寂静的三楼和明亮的手电光，空气中有着浓重的发霉味。
于航站在那张桌子前面，失魂落魄的看着那一张关于人体改造的纸，脑袋里一片空白，拿着纸的手也微微的颤抖着，想要奔到贺鹤他们身旁去给自己找一点安心感，脚下却不住地发抖。
直到贺鹤和鲁肃上到第三楼层发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脸茫然失措的样子，像是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反应过来，贺鹤在他耳边大声的喊他的名字，他才缓缓的转过头去，茫然的将手中的纸递给了贺鹤。
贺鹤满脸疑惑的从他手中接过那张纸，借着手电筒的光和鲁肃看了起来。纸上面有一个大标题——人体改造实验，下面则分序号依次写了他们几个人的名字，包括什么能力，持续时间，消耗能量.....
更为可怕的是，他们的一生还设计好了，关于他们会在什么时候相遇，什么时候结为伙伴，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情，遇到什么人。
像是一张人生规划表，什么时间点做什么事，薄薄的几页纸，却看得他们两个人心凉，那种像一桶冷水由上扑下的感觉，冰冷刺骨。
贺鹤很迷茫的看着自己的人生经历，什么时候得到，什么时候失去，什么时候不再存在。在他的名字后面落了一个大大的红章，上面一个显眼的红字——废。
他缓缓的转过头去看于航，的语气中夹杂了那么一丝哭意，他问：“老大，我是不是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利用价值了，我是不是要走了？”
短短一句话，被他说得如此无助可怜。于航其实是很想走上前用力的拍拍他肩膀，告诉他你一定可以活下去的。但是这种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又怎么能让事事比他精的贺鹤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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