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兮若看了眼慕成雪,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同自称马婶的胖大婶笑道:“我们是到天恩马场来办差的,然后因为到附近的小树林里祭扫先人耽误了些时间,没想却遇着狼,好在马叔出现得及时,救了我们。”
“呵呵,称不上救,正好遇上了就搭把手而已。”马叔则笑着给慕成雪斟了一杯盅酒,“用我家的药不用忌口,喝些酒反倒有利于催动药性,利于伤口愈合。”
听得这话,慕成雪便不好推辞,只得笑着接了那酒盅。
“你刚才说你们是到天恩马场来办差的?我儿子叫马进,如今就在那马场里当差,专门替王爷养马!”马婶坐到了秦兮若的对面,一脸与有荣焉地说着。
慕成雪听着,刚喝到嘴里的酒就给呛了出来,引得他一阵剧咳。
马叔笑着帮他解释:“这酒是我家自己酿的,比外边买的酒都要烈!第一次喝多少有点不习惯。”
慕成雪却是一脸的尴尬地瞧向秦兮若,听得她笑盈盈地同马婶道:“那真是太巧了,今儿个我还见着您儿媳妇了。”
马婶一头雾水,笑着说了句慕成雪最不想听到的话:“我儿子尚未娶亲,哪来的儿媳妇?”
没有?
那今日元大哥找来的那位“马进媳妇”又是谁?
严姑姑要自己的送的信,到底有没有送对人?
秦兮若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
她求证似地看向了慕成雪。
慕成雪也觉得头大。
之前他想让秦兮若跟着自己来马场,可又不想让她生疑,于是想出了送信这个法子。可没想一封信送得这么麻烦,早知道还不如直接下令让她跟着来。
可他又舍不得她一路都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
因此,他只得继续硬着头皮继续编:“许是同音不同字吧?马进这名字,感觉也挺常见的。”
“马叔,您这酒还真挺上头的,不过这么一小杯,我就有些头晕犯困了。”他就打着哈欠说着。
慕成雪的这句话反倒提醒了秦兮若。
天色已晚,他们又没了枣红马,自然不敢再涉险尝试着回马场,只能求马叔和马婶收留一晚。
马叔倒是一口应了,只是马婶有些为难:“住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我家人少房子小,只能让你们在我儿马进的房里对付一晚了。”
只有一间房?
秦兮若确实觉得有些为难。
可一想着他们这是求人收留,哪里还能讲究那么多,便笑着应了:“一间房就一间房,总比让我们出去喂狼的好。”
马婶听了,就笑盈盈地去收拾房间了。
慕成雪像是瞧出了秦兮若的为难,便拉了她的手,悄声道:“要不你进屋去睡吧,我就在这屋里打个地铺也是一样的。”
若是以往,秦兮若说不定就应了。
可一想到他为了救自己被狼抓伤的后背,再让他打地铺,那自己也太不懂事了。
“要打地铺,那也是我打地铺。”秦兮若小声拒绝着慕成雪的好意,“你身上还有伤呢!”
瞧着他们二人私下里的拉扯,马叔就一脸的不解:“你们不是小两口吗?怎么还忌讳这些?”
秦兮若顿时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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