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梨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穿着,在袖口和胸口摸索出了一块手帕想按住受伤的地方。
小小的温长瑜踉跄起身:“你走吧。”
他话音刚落,便被时梨身后姗姗来迟的几个宫娥踢中后背,再次倒在地上。
“你是废物吗!竟被这小杂种伤了去!”
为首的宫娥看向时梨的手臂,一脸鄙夷。
时梨呼吸一滞,赶紧跑上前去阻止她们。
“他好歹是喻初帝姬的儿子,你们怎么能这样欺负他!”
时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准确说出温长瑜母亲的名讳,但转念一想,这是在自己梦里,也就情有可原了。
“你也知道他害死了帝姬,能留他一条小命就不错了。”
她们走上前来,推搡着时梨:“快点,他伤了你,你还不还回去?”
温长瑜坐在地上,牙齿紧咬着下唇不吭声,眼眸死死盯着她。
他的眼神如一只做好了奋力反抗准备的小兽。
她内心五味杂陈,像被什么堵住了。
她转过身背对着温长瑜,“他是被你们欺负怕了才会这样,不能怪他。”
她们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他活该。”
“谁叫他母亲不检点,与肮脏的魔物苟且,丢我们仙界的脸。”
“你这是在可怜他?”
“一个杂种,怎配呆在这里!”
温长瑜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孩子。
时梨听着她们毫不遮掩的讽刺,下意识回头看向温长瑜。
就在他们对视的时候,梦醒了。
“啾啾,我为什么会梦到温长瑜?”
时梨不清楚,也弄不明白。
她为什么会脱口而出温长瑜母亲的名讳,为什么被他咬伤的感觉如此真实,为什么他的眼神她这样熟悉。
啾啾:【梦而已。】
很难得的,啾啾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默认了这个说法,垂眸看自己身上盖的严严实实的棉被。
时杳好像正在院子里煎药,空气中飘着淡淡的中药味。
院子大门被敲的哐哐作响,随即便是时杳带着火气的声音:“迢迢在歇息,你这么大动静把她吵醒了怎么办!”
“怎么在煎药,你病了?”
顾浔舟没有理会她的质问,而是一脸关切的询问她。
“我没病,你走。”
时杳伸手去推他,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
“是我的错,遥遥,别不理我。”察觉到时杳抗拒,顾浔舟语气带上了一丝恳求。
“遥遥,时梨是不是与你说了什么?”
时杳终于把他推开,语气更加不满:“她能说什么?”
“你还不懂吗,这次是给我下药,上次是诓你出城害得你差点回不来,再上次是摸走了我本要送你的簪子在你面前耀武扬威,她骗你骗得还不够?”
顾浔舟抓住她的肩膀,“她根本就不老实,我听说她还去了临河边上那个村子,你知不知道那些人是做什么勾当的?”
“行了!”时杳打断他:“她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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