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梨回头看到时杳有些疑惑的表情,她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嘴角,声音开始带上哭腔:“迢迢知道,哥哥一直不喜欢迢迢……”
“阿姊,也怪迢迢之前不懂事,总惹你们吵架,哥哥怀疑迢迢居心不良,也是情理之中……”
她的声音越来越委屈,甚至开始抽噎:“阿姊,你别怪哥哥,都是迢迢不好。”
顾浔舟身形僵在原地,脸越来越黑,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时杳以为她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赶紧揽过她的肩膀:“阿姊信你,别难过了。”
“顾浔舟,你不要再咄咄逼人了,她还是只个不懂事的小姑娘。”
顾浔舟气笑了:“又是新的招数是吧,时梨,你好样的。”
时梨往时杳怀里一扑:“阿姊,你看他。”
如果时梨没记错的话,时杳这个人其实很向往自由,向往外面从未见过的世界。
她从青丘跑出来,本就是为了能亲眼看看青丘以外的地方。
可她这样一个人,最后却被困在仙界,困在顾浔舟那一方以爱为名的牢笼之中。
那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时杳下意识把时梨接住,拍了拍她的肩膀,扭头看向顾浔舟:“你别说她了……”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保住那群土匪!”顾浔舟恨铁不成钢地劝说,“遥遥,不要信她的陪她出城。”
时梨收住方才的无辜神情,从时杳怀中直起腰来:“什么土匪土匪的,他们从不伤害无辜百姓,也从不烧杀抢掠!”
“土匪哪有不做坏事的?”顾浔舟冷笑一声,“他们不日之后便是白骨一堆,你可抓紧时间好好与他们告别。”
在顾浔舟眼里,时梨与他们别无二致。
她几次三番地陷害时杳,上次甚至去了临河边上的村子,那些人专门做买卖人口的龌龊交易,谁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能从那里全身而退,定是允了他们什么好处。
那好处是什么,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
“你!”时梨咬牙,“像你这种人……”
她不想再与他争辩,拉着时杳的手转身欲走,时杳却把她拉住:“迢迢……”
“你这次出门真的是回去了吗?”
顾浔舟闻言,上前一步把她们的手分开:“遥遥,我告诉过你,她嘴里没一句实话。”
“阿姊听你说。”时杳没有挣脱顾浔舟,清澈的眸子紧盯着她。
“我有必须要做的事,阿姊。”时梨没有躲闪她的目光,“但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
时杳不知道如何开口,顾浔舟已经把她护在身后:“你是如何得知他们从不烧杀抢掠?难不成你这次又是勾结了土匪吗?”
时梨没有理会顾浔舟,她看着时杳沉默的表情,自嘲笑笑。
也是,在她的记忆之中,自己本就是突然转变了性子的,她对自己有所防备也是情理之中。
“与你无关。”时梨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阿姊,我不会再伤害你。”
没时间了,必须要想办法阻止官兵。
他们这场仗刚刚打完,死的死伤的伤,药和食物也根本不够。
那帮人此行哪是剿匪,明明是瓮中捉鳖。
“啾啾,温长瑜在哪里?”
【你要直接去找他?】啾啾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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