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杳在门外低声询问:“为何五公主和她身边的丫鬟……都说迢迢不是第一次冲撞?之前发生过什么吗?”
顾浔舟迟疑着,像是在思考要不要和她说实话。
时杳很严肃:“莫要再骗我。”
“时梨她……你生辰那日,与五公主碰面,说了两句。”
他隐瞒了时梨给他泼茶的那件事。
时杳看着紧闭的门,用额头贴上去喃喃自语:“迢迢……”
她这才知道,时梨是为了给她出气才得罪五公主。
顾浔舟揽过时杳的肩:“时梨说的我都记住了,遥遥,我会与五公主和我爹说清楚。”
时梨打开门时,顾浔舟已经走了。
时杳泡好她喜欢喝的花茶,把她带回来的糕点用碟子装好摆盘,正在等她。
她坐在茶桌边,单手撑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见到时梨出来,她这才露出一抹笑意:“迢迢。”
时梨在她面前坐下,给她拿了一块桂花糕:“阿姊,你跟他说通了吗?”
“他同我说过了。”时杳接过桂花糕,神色柔软,“我们迢迢长大了。”
是夜,时梨坐在房间的梳妆台前梳头。
她注意到平静的烛火晃了一下,似乎有人在窗边。
“明日何时出发?”
浅浅的沉香入鼻,时梨头也没回:“温长瑜,你夜闯少女闺阁,小心我报官抓你。”
温长瑜没有答话,走到她身边替她点燃了一根安神香。
时梨伸手一弹,把燃着的香头打掉:“你这香点了,巳时肯定起不来。”
温长瑜也不恼,把手中的香缓缓放下:“我是来提醒你的,你阿姊那个青梅竹马不简单,不要轻信他的话。”
青梅竹马?
“你说闻衍?”时梨梳头发的手顿住,“你怎么认识他?”
按理来说,温长瑜与闻衍第一次会面应该是时杳父母出事的时候。
原文是以时杳的视角写的,她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地尸体,还有差一点就被温长瑜杀掉的闻衍。
他们都受了伤,闻衍强撑着与她道歉,说他没有保护好他们,愿以死谢罪。
时杳怒极,差点让温长瑜命丧于此,他被属下救走,她则消耗太大晕倒,一病不起,闻衍一直在贴身照料。
温长瑜叹气:“若是他……算了,你歇息吧。”
时梨想伸手抓住他问些什么,他却只留下淡淡青烟消失不见。
这种焦虑的心情一直持续到第二日坐上马车,见她愁眉不展,时杳轻轻捏了一把她的脸。
“在想什么?”
时梨摇摇头,顺势躺在她的膝盖上:“阿姊,青丘长什么样子?”
时杳笑道:“也是一样的,不过青丘的山多些,水多些,咱们家就在半山腰,后面有瀑布,瀑布之下有一个很大的湖。”
马车许久才走到临河尽头。
这里有一片很大的迷雾,时杳带着她走入其中,伸手捏诀,面前便出现了一个入口。
白光乍现,时梨下意识闭上眼睛。
“迢迢,到了。”
她睁开眼,入目与时杳描绘的一样,山间小路,山上与四周零零散散有着很多房子,她被拉着走出不远,便看到了时府。
她有些紧张,紧紧靠着时杳的手臂。
还没等她们叩门,大门便从里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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