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梨说过,别惹她,生气的女子比过年的猪还难抓。
温长瑜深刻体会到了这点。
明明平时走几步就喊累,今日却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穿梭在路上。
他手中抱着小叽,提着羊奶,追也追不上,想伸手抓她却只能碰到她的头发丝。
“我真错了,你别生气了行不行……”温长瑜怕她听不到,声音提高:“我以后不会不经过你同意就亲你了,真的,你别生气了。”
时梨身形一顿,周围人的目光全部向他们二人投来。
“哎哟,光天化日之下把这事拿来说……”
“看他们二人,应是还未成亲……成何体统啊……”
“有伤风化……”
“伤风败俗……”
“不过有一说一,他们二人倒挺般配。”
温长瑜见她停下,赶紧跑到她面前:“真的,以后不会了。”
“闭嘴!跟上!回家!”时梨捂着耳朵,把四周的嘈杂隔绝在外。
温长瑜松了一口气,随即带上笑容:“累不累?我背你?”
“不要!”
好不容易回了院子,时梨把小叽从他怀中抱出来放在床上后,就开始搬他的被子。
温长瑜住的房间就在她隔壁,搬起来虽然麻烦但也不费力。
自那之后,她整整三天都没有理他。
尽管他使出浑身解数想吸引她注意,她都不看一眼。
他只能先继续出去接任务挣钱,顺带给她一些冷静的时间。
温长瑜从城里买了一个手掌大的竹篮放在她的窗口,她为小叽缝了几个小小的睡袋,又做了一个盖布,每天都带着他一起去山上找草药。
今日的天气不太好,时梨怕会下雪,便提前下山回了院子。
院子门大大敞着,时梨觉得奇怪,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地上那是……血?
她抿了抿唇,拿起一旁的铡刀,跟着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迹缓缓走近。
厨房的旁边就是洗澡的房间,里面热气氤氲,好像有人在。
她探身从虚掩着的门口向里看去,只看到了地上散落的衣物。
这衣服好眼熟……是温长瑜?
白色里衣上的血迹刺目,染湿了一大片。
里面滴滴答答的水声也难掩他倒吸冷气的声音。
时梨心下一紧,推开门走进去:“温长瑜,你受伤了吗?”
温长瑜正在浴桶里面泡着,见她进来下意识地捂住胸前的伤口,扯起一丝笑容:“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时梨顾不得其他,上前把他捂着伤口的手拿开。
伤口又深又长,若是再歪一寸就会捅到心脏。
“……我没穿衣裳。”
时梨无视了他的话,伸手轻抚伤口周围:“怎么伤的?”
“今日接了一个百两银子的通缉令,有些棘手,不过已经解决了。”温长瑜的脸被水雾蒸得有些红,“虽然上次杀了那匹狼,短时间不会再有狼踏入这一片山头,但难保不会有下一只。我多挣些,你就可以不上山了。”
时梨没有回话,转身出去了。
回来时,她手里提了许多东西。
纱布,草药,酒,手帕。
他的伤口太深,如果单单只用草药是没办法痊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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