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到院子之后,时梨便让他躺在了她的床上。
肋骨处骨折的地方一直没有好转的迹象,被他刚才那样一动,肿得更厉害了。
时梨把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摸索着骨折处。
“真的不用浪费你的灵力,从前我受过比这还严重的伤,都没有治疗,还是好了。”
时梨趁机捏了捏他的腹肌,温长瑜的声音有些抖:“你别摸了……”
她闭眼让掌心汇聚灵力:“我说过了,给你疗伤不是浪费。”
“温长瑜……”时梨叹了一口气,“我想与你坦白一件事。”
温长瑜闻言坐直,看着她的目光满怀期待。
“其实我是从三百年后过来的,因为我的身体遇到了生命危险,然后……”她顿了顿,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又会回去。”
“三百年后,我们会再见吗?”温长瑜一反常态,没有了刚见面时为了不想让她离开甚至要把她锁起来的偏执。
“会。”
他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释然一笑:“好,那我便等你三百年。”
“三百年后的我这么没用吗?竟然让你遇到生命危险。”
“不是的,这件事我也还没有搞清楚。”时梨否认,随口问道,“你怎么这么轻易就松口了?”
“嗯?不满意吗?”温长瑜挑眉,渐渐靠近,“不然这样好不好?我把你关起来,让你陪着我,只陪着我一人。”
“不要……”时梨有些头皮发麻,“我是一个人,又不是物件。”
小叽已经断了奶,总喜欢钻到温长瑜的脖子边睡觉。
温长瑜见它又钻了过来,指了指它:“三百年后,这小家伙还在吗?”
时梨卖了个关子:“以后你就知道了。”
由于不知道时梨到底什么时候会回去,温长瑜变得格外珍惜与她在一起的时间。
年关将至,他们的小院也迎来了第一场雪。
时梨让温长瑜买了两个红灯笼和几幅对联挂在门口,又给小叽缝了两个红红的小裙子。
两个月了,已经整整两个月了。
时梨算了算时间,没了继续堆雪人的兴致。
温长瑜正在帮雪人插上手臂,看到时梨突然耷拉下去的脸蛋,忙转身问她:“冷吗?回房暖和一下吧。”
时梨摇摇头,把自己头上的帽子给雪人戴上:“你看它,像不像你。”
“要在旁边堆一个小些的,像你的,再堆一个小不点,像小叽的,这个才像我。”
温长瑜说完,低下身子在地上又团起了雪球。
小叽缩在时梨腰上的竹篮里,伸出鼻子小心地闻了闻,被一朵雪花冰了一下鼻子,赶紧又缩回去。
“太冷啦,温长瑜,进屋吧。”
时梨搓了搓手,温长瑜应了一声,拍拍自己身上的雪站起身。
“你说过年,应该要怎么过?”温长瑜把手伸出,在碳盆上方暖手,“我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每每到这个时候,城里、镇上、村子都是一样的。他们贴对联、挂灯笼、放那种很吵的鞭炮,为什么一到这个时候,他们都那么高兴呢?”
“其实我也很久没过年了。”时梨睫毛低垂,伸手摸了摸小叽的脑袋。
过年期间三倍工资,她每年都是在工作。
当初妈妈得了一种很罕见的传染病,确诊之后,她被单独留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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