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梨的变化实在让温长瑜无法忽视,他这几日越来越不安,终于没忍住问出口。
“你是不是要离开了?”
时梨正在桌子旁给温长瑜写着什么,她闻言放下手中的笔,轻轻点头:“快了。”
温长瑜问:“三百年后,我要去哪里找你?”
时梨再次执笔,写下一行字。
时杳,小字遥遥。狐妖,季国,汴城。
温长瑜又问:“三百年后,我真的把你忘了吗?”
时梨想起他对时杳的态度,缓缓摇了摇头:“你会忘记我现在的样貌,忘记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但是不会忘记我的名字。”
她回想与温长瑜的第一次见面,那时他看到她的脸之后,并没有什么波澜。
他也不会跟时杳过于亲密,证明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根本就不会记得。
他会记得的,只有孩童时期与时杳的过往和约定。
温长瑜没有再问了,时梨反而有些好奇:“温长瑜,三百年这么久,你为什么愿意等?”
温长瑜笑笑:“三百年,听起来挺吓人的,其实风一吹就什么也不剩了。我等了你千年,不在乎多这三百年。”
时梨没有再问,看了一眼外面布满乌云的天空。
啾啾说,他杀死的那个老道士不是一般人,要不了多久他的死讯就会传到教观里,老道士的徒弟们会为他报仇,那时就是时梨最好的机会。
时梨不想让温长瑜见到她濒死的模样,她决定在一个深夜悄悄离开。
想到体内的蛊虫,她咬咬牙,在离开的前一晚,叩响了温长瑜的房门。
反正他都会忘记,不如再放肆最后一次吧。
回去之后,她也会努力把这段日子忘掉。
温长瑜很快便把门打开了,他把她拉进房里,蹙眉问道:“怎么穿得这么少?外面冷……”
时梨没有说话,上前把他紧紧抱住。
温长瑜的身子先是一僵,随后把手缓缓搭在她的身上。
“怎么了?做噩梦了?”
他低下头在她头顶处轻轻蹭了蹭:“别怕。”
时梨缓缓摇头,往他的颈窝处贴了贴:“没有做噩梦。”
她的呼吸落在温长瑜的耳垂脖颈附近,他有些不自然的问:“那是怎么了?”
时梨伸手去拉他的衣领:“蛊虫在闹着想吃一些你的血。”
温长瑜闷声笑了笑,任由她笨拙地扯下他的衣服,怕她够的费劲,还贴心地坐下了。
他轻轻一拉,时梨便又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帮我问问蛊虫,味道如何。”
时梨用獠牙刺出一个小小的伤口,随后便收起慢慢吮吸。
难耐的轻哼从温长瑜口中溢出,她没有像上次一般停下,而是换了一个地方刺破,再轻吮。
温长瑜终于忍不住,咬破了舌尖把她下巴抬起。
下一秒,他俯身下来——
血腥味在唇齿间慢慢肆虐,时梨掌心之下的胸腔中是他沉稳有力,微微加快的心跳。
温长瑜的吻毫无技巧,只知道一味索取,她有些缺氧,于是她把头扭到一边,想要缓缓。
可他却没有给她歇息的余地,他的唇从脸侧落到了脖颈,也从一开始的轻吻变成了微微用力的啃咬,时梨招架不住,声音颤抖:“不行……”
温长瑜停下动作与她额头相抵,喘息交错,语气缠绵:“今日是你主动,可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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