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碰到临河的水却没事?”
春兰听完,在季昭的姨母面前跪下:“跟在顾小侯爷身边的阿楼亲眼所见,小侯爷到之前她的手明明就在临河中泡着。后来她动了动,才从河中脱离。”
季昭着急地问:“姨母,您说,若是普通人类碰了临河的水会怎样?”
“轻则昏迷,重则肉身腐坏……你说她昏迷了多久?”
舒黎面色凝重,“若是她泡了很久才仅是昏迷,这个人就有问题。”
春兰回道:“她浑身是血,昏迷的原因不明。”
“姨母,您曾经在道观学过如何让妖怪现原身吗?”季昭想起时梨就一肚子气,“她处处与我作对,还敢打我,若她是妖,我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昭儿,她可曾害人?”舒黎想劝劝她,“无害人之心的妖并不用赶尽杀绝,他们和人类是可以和平共处的。”
季昭打断她:“姨母,她欺负我,我定要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若知道她是妖,她不信顾浔舟还会喜欢她。
舒黎拗不过,只能告诉她方法。
她拿出一个瓷罐,叮嘱道:“里面的药,妖闻了便会现为原型。”
季昭如获至宝,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臂:“多谢姨母。”
……
时梨把温长瑜送走之后没多久,温长瑜便出现在了王宫中。
汴城失去将军的这阵子,别国一再试探,想要入侵。
温长瑜其实大可不必回来,因为做将军本身就不是他的初衷。
但他为了汴城的百姓,为了那些他收留下来的孩子们,还是选择回来履行他的职责。
一日是将军,一日就要守护好这片土地。
好在他回到军营之前,闻衍就已经先行回了青丘。
时梨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回去,时杳也没有过多跟她说什么,只让她好好的,不要多想。
可时梨发现,她的身子虚弱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把灵力注入了一半到镯子里的原因,她偶尔会开始控制不住真身。
她因为灵力衰弱而藏不住的耳朵告诉时梨,她也是赤狐。
时梨把镯子放到时杳手中,说什么也不肯再戴。
“阿姊,我不想看到你这样。”
不相似的毛色让她知道,她即使是在书里,也是被捡回来的。
不过她不在意。
有人弃我如草芥,有人视我如珍宝。
时杳的所作所为,足够证明她对她的重要性。
可这不是时梨想看到的。
时杳拿着镯子,脑袋低垂着:“迢迢,你怎么就不懂呢。”
“阿姊,是你不懂,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我是累赘,是负担。”
时梨把镯子强硬地戴在她手上,让灵力缓缓回到她身体里。
时杳眼眶发红:“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我只有你了,迢迢。”
时梨把她抱在怀里安慰,直到她抽噎声渐小,才半开玩笑似的说道:“阿姊,小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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