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墨几乎是哭着:“母后,您若是不信可以问春兰,是春兰……”
王后狠狠打了他一巴掌,忍着想杀了他的冲动问道:“你们……做到哪里了?”
公子墨从地上爬起来赶紧向她展示:“母后,我……我们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昭儿……昭儿只是……”
听到这里,时梨冷哼了一声。
只是什么只是?只是被你把全身都摸遍亲遍了而已?
回想起那几声又急又高的叫喊,时梨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若是季昭知道,怕是死了的心都有。
“母后,这件事怪不得我啊……是她,她说帮我给时梨下药,让我为她出气!谁知道躺在这里的是她!您不能……不能……唔!”
公子墨的声音戛然而止,随之取代的是被什么东西闷着,不能发出的叫喊。
时梨瞳孔地震,捂着嘴巴。
没一会,周遭安静的只剩下时梨和温长瑜的呼吸声。
他……死了……?
王后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传令下去,公子墨饮酒过度,不慎坠湖。”
很快便有人来把他拖了下去,王后声音抖着,把季昭用被子盖住。
季昭还没清醒,迷迷糊糊唤了一声母后。
王后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气得浑身颤抖:“我说了多少次,不要害人,不要去害人!”
季昭清醒了一些,低头看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刚要尖叫就被王后又甩了一巴掌:“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母亲……母亲……”季昭抽噎不已,“不应该是这样……”
“万幸他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凡本宫晚一点点!你这辈子就毁了!他可是你同父异母的亲王兄!”
“因为你这个又蠢又恶心的计划,害了自己,害死了他,还连累了多少下人你知道吗!”
为保全她的名节,目睹了这件事的下人会被全部灭口。
温长瑜传音给她:阿杳在寻你,走吧。
时梨无心再听,反正都是报应。
为什么这种古早言情文里都要有恶毒女二?
她轻叹一口气,随温长瑜从后门绕到了大殿前方的廊桥上。
时梨对他说:“多谢。”
温长瑜在桥中央停住,转身看向她:“你失踪的那一个月,当真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他曾经期待过,期待她至少会为了蛊虫回头来找他。
可她没有。
他明明没有告诉她关于蛊虫的事。
时梨没看他,轻轻点头:“不记得了。”
风把她的发丝微微吹起,轻轻拂过他的侧脸。
时梨看到了不远处的时杳,喊了她一声,随后朝她跑去。
时杳看到她和温长瑜在一起,脸色变了变,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阿姊,方才季昭要害我。”时梨看向从方才就一直空着的座位,“她本想设计让我失贞于公子墨,是温长瑜帮了我。”
时杳被盖在袖口之下的拳头微微紧握:“季昭。”
时梨从未见过她如此冷冽的眼神,一时有些愣住。
时杳像是刚反应过来,恢复了平时温柔的神色:“好,阿姊知道了。”
时梨甚至以为刚才那个眼神是她看错了,时杳是那种很普遍的小白花女主,怎么会有这样狠戾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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