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规,怎么能这么犯规!
时梨牵着缰绳,温长瑜靠在她的背上,手正松松垮垮地搭在她腰间。
她挺直了腰板,才能勉强让他弯腰的幅度没那么大。
温长瑜像是摸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他用手捏了捏她的腰侧:“你把什么东西栓腰上了?拿下来我帮你背。”
“那是我的肉!肉!”
时梨崩溃大吼:“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
温长瑜也有些尴尬:“我……我不知道这是……”
“好了你可以闭嘴了。”
时梨把腰又挺直了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
“女子有点赘肉和小肚子不是很正常吗!没见识!”
马儿似乎感受到他们的气氛,也很配合地甩了甩头。
温长瑜轻笑:“好,记住了。”
时梨说什么也不肯再让温长瑜再搭着自己的腰,他只能扶在她的肩膀上。
汴城已经解封,时梨再次变成时杳的模样,戴着斗篷的帽子,白纱覆面,让温长瑜隐去身形才敢进城。
时梨下来把马拴在门口,温长瑜进门后,时梨向里面喊道:“你不能烧水就等我给你烧,别用生水,不干净。”
温长瑜刚应下,时梨便发现顾洵舟从远处而来。
她已经来不及藏起来,只能把大门重重关上。
顾洵舟见她这副打扮,有些疑惑:“遥遥?太阳都下山了,你这是准备出门吗?”
时梨轻轻点头:“我回去接迢迢。”
顾洵舟劝道:“夜路不好走,更何况你一个弱女子,不如明日一早再启程,我送送你。”
他话音刚落,便发现她身旁的马似乎有些眼熟。
“这不是温长瑜的马吗?”他脸色有些不好看,“遥遥,你要用马怎么不同我讲?”
时梨眼神飘忽:“啊……对,我这不是方才正巧遇见他吗?就把他的马借来了……下次,下次我借你的。”
时梨后背抵着门,察觉到门内的人有些不老实,正在轻轻向外推。
“你说得对,夜路不好走,那我明日出发吧,不用送我,你明日不还有事要忙吗?我接了迢迢便回,很晚了,我先去歇息。”
说完,也不等他回什么,她就逃似的转身进门了。
顾洵舟碰了一鼻子灰,内心的疑惑越来越重,但也无迹可寻,只能先行回府。
时梨很不得给温长瑜两拳:“你做什么!我现在用的可是我阿姊的脸!”
他状似无辜地指了指厨房:“我已经把水烧上了,来告诉你一声。”
时梨摆摆手:“那你自己洗干净了回军营,把乘黄的心头血给我,我回青丘了。”
温长瑜从袖口中拿出了一个手掌大的小匣子,嘱咐道:“你要小心闻衍。”
时梨把小匣子放入包袱中,轻轻应下:“好。”
……
到青丘时,已经是半夜。
她轻轻叩门,闻衍开门见是她,似乎有些生气。
“你把这里当客栈吗?说走便走,说回便回?”
时梨有些怕他,抿着嘴巴隔了一会才从包袱里拿出小匣子:“这是乘黄的一滴心头血。”
她伸出去的手有些微微发抖,闻衍一怔,随后问道:“心头血?”
时梨点头:“我知道,阿姊伤到心口,若是没有乘黄的心头血,她会落下心症的……”
闻衍看着她的目光变得复杂,终于伸手接过:“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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