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这么心痛过,痛到连骨头都碎了,骨头缝儿都在疼,寸寸傲骨一点一点被碾成渣滓。
裴南北垂下头,伸出一只手抵住额头。
他在昏暗的客厅泣不成声。
*
裴苒侧躺在床上,拉紧了被子裹住自己,埋进柔软的布料里。
眼睛还在不自觉的流泪。
她抬起手轻轻擦了一下。
既然受了委屈,就要把该讲的都讲完,讲不完,演也要演来补上。
她永远是真话假话掺着说,一句话前半段是真的后半段是假的也有可能。
因为她知道,自己都不认可的东西绝不可能打动裴南北。
她不留舒棉,是因为知道客厅有监控。
儿女就是舒棉的一切,她不可能忍住不看。
裴苒再一次抹去了眼角的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哭个没完。
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心闷闷的,有点疼。
她有点想抱抱周逢青了。
*
第二天,裴氏夫妻和裴家太子爷顶着三双红肿的眼睛,将两份股权转让协议放在裴苒面前。
裴南北说,在他这里,谁都不会越过她。
裴母声泪俱下。
裴清宛落水实在让她后怕,哪怕裴苒已经健健康康,她也整夜梦魇,睡不安稳。
眼看着就要抑郁,裴父没有办法,带她去检查身体,想要再生一个。
他们两个算是一生顺风顺水,身体也健康,很快就在医生的建议下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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