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儿望着宽副将焦虑的脸色,连忙站起,暗暗觉得出大事了,就跟着宽卓快步的走出来。
“出何事了?”
“将军他受伤了,他命我过来请你。”
李春儿顿时迷糊了,“可我我并不是大夫,我不会医治人的。”
“这个我知道,军医早已过去。只是如今有一个难题,将军他不能使用麻药。”
宽卓边说边加快脚步冲往贾云牧的营帐,李春儿担心的问,“将军哪里受伤了?”
“他被一土匪暗算,中了毒箭。不过幸亏伤的只是手掌但这箭带着毒性。大夫怕用麻药,两药相克会让将军醒不过来。”
终于到了营帐外,宽卓捞开营帐布,领着李春儿走了进去。
贾云牧正被一堆的人围着,李春儿的的心也悬了起来,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心突然被揪着,很难受。
望着贾云牧正直立的躺着,他的右手掌被箭给刺穿,整个手臂都是黑的。
当李春儿进帐时,贾云牧的眼光就一直追随着她,沙哑无力的声音响起,“丫头,过来。”
李春儿静悄悄的挪到贾云牧身边,都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旁边的大夫正在跟几个副将讨论着诊治的方案,李春儿在旁边干站着,也束手无策。
旁边还一直在叽叽喳喳的讨论是否用麻药,贾云牧突然大喝一声,“婆婆妈妈的干嘛?直接给我拔出来。”
“可将军,这不是普通的箭,而是带着倒刺。稍微往外挪一寸便刮着肉,那种疼痛生不如死,一帮人几乎是很难忍受。”
军医还想跟将军讨论此事的危险性,贾云牧坚决的回,“不过就是一只箭,这种痛我能忍得了。
叫你拔就拔,别这么多废话!”
李春儿在旁边也不知道贾云牧为何要将她叫来,毕竟自己对医术一窍不通,就会做菜而已。
突然贾云牧掉过头来望着李春儿,“你去打盆水过来,拿块毛巾,等会儿帮我擦汗。”
李春儿连忙点头,跑到旁边去用盆打了温水,并取了四五条毛巾。
箭长着倒刺,可想而知能一点点往外拔。在拔剑过程当中,贾云牧死死地咬着毛巾,头顶了豆大的汗珠一粒粒滚下。
李春儿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疼,拿着毛巾一直给他擦汗,忍不住嘴里开始安慰,
“将军,再忍一会就好了。再忍忍。”
贾云牧疼的半晕乎状态,在各种杂音中,他竟辨别出一个与众不同的轻柔如歌的声音。
听到那声音,他顿时就觉得疼痛少了一半,果然将这丫头请来没错,她的声音犹如一计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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