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恪话虽温和,却双目如电,冷冷照在霍刑斌脸上。霍刑斌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心知教主昔日最恨这种仗势欺人的狗官,若让他得知自己治下竟有如此之事,恐怕难逃失察之责,前途尽毁还在其次,想起教中竖锯、搓骨、剥皮等种种残酷的大刑,霍刑斌心里一阵阵的抽搐,颤声道:“李邵泉这狗官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属下立刻先将他革职查办,再派得力人手细细查访他还有何贪赃枉法之事。”霍刑斌稍稍顿了一顿,偷眼观瞧,见云恪脸上神色稍稍缓和,这才大着胆子继续说道:“还请少主念在属下多年忠心耿耿为教中效力的份上,给属下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说道后来,脸上满是愧色,眼神竟不敢云恪相交。
云恪在教中虽无实职,但他是天道圣教教主云道绝的独生子,只要稍微在云道绝眼前说上那么一两句,霍刑斌自然要吃不了兜着走,因此对他毕恭毕敬。
云恪脸色稍缓点点头,说道:“如此甚好,李衙内我已惩处过了。你且回去,过几日我便到府上亲自拜访伯父。”霍刑斌知他要来了解这几年两江教务,躬身答应了。
云恪又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道:“苏中数月未曾下一滴雨,百姓饥馁无依,这二十万两银子你拿去稍解旱情罢。”霍刑斌这几日正为此事坐立不安,忽得了这么一大笔银子,当可解苏中几十万灾民倒悬之危,忙双膝跪地,感激淋啼道:“苏中数十年未遇的大旱,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属下日夜五内如焚,坐立不安。幸而今日得教主和少主救济,我替百姓叩谢天恩!”
云恪忙将他扶起,笑道:“霍伯父心系百姓,好生令人敬仰,你这便去罢。”霍刑斌又施了一礼,刚转过身去,云恪忽道:“霍伯父,令贤侄得你指点,武功不弱嘛。只是不知他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霍刑斌忙道:“小侄并非我教中人,属下虽然愚钝,但万死也不敢泄露教中机密一句。”见云恪微微点头,这才慢慢转身下楼而去。
叶千寻站在一旁,见这个貌不惊人的书生云恪竟是威名赫赫的天道圣教的少主,心中惊讶可想而知。
云恪转头对叶千寻道:“叶兄且随我来。”千寻随他来至一僻静无人之处,云恪笑道:“我见叶兄点了那恶霸的腰俞穴,估计他下半辈子要背着屎盆夜壶上街啦!”两人一齐抚掌大笑。
叶千寻心里蓦的腾起一个念头,待要张口,又觉有些造次。云恪问道:“叶兄,你我一见如故,你有何话不妨直说。”叶千寻喃喃道:“我见云兄义薄云天,气度非凡,心中极是钦佩,便想高攀一步和你。。。。。。和你义结金兰。。。。。。”
云恪大喜,笑道:“我心里正有此念!否则怎肯当着你的面接见霍伯伯?既然千兄肯下交,我云恪那是求之不得啊!”两人便在西湖边上插草为香,八拜结交。互序年齿,云恪二十四,叶千寻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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