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如烟盯着他,恨意交加“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我就算活也要活得光明正大,隐姓埋名苟活我有什么颜面面对我爹。”
金鑫见她听不进去,摇摇头,这样咋咋呼呼的性格,别说找许如愿报仇,就算是他,也能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退了一步,把房门合上,站在房门外“如果你真的想为老当家报仇,隐姓埋名又算得了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现在才十八岁,以后有很多个十年,难道你就想那么快去死吗?”
屋内一阵沉默,金鑫垂首离开,他言尽于此,至于水如烟怎么选择,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水如烟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心底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是啊!她才十八岁,以后有很多报仇的机会,隐姓埋名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把许如愿那个畜生杀了,她这辈子也就活到头了。
“爹爹!”她轻轻的喊一句,恍如回到八岁那年,爹爹把她托在肩头,带着她围着院子里盛开的腊梅转圈,尽管寒风呼啸,她也感觉不到一丝寒冷,哥哥们在一旁加油鼓劲,高喊着妹妹小心,那时候,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只可惜,谁都不会料到,站在哥哥身边笑意融融的许如愿居然包藏祸心,亲手杀了哥哥他们,甚至早就谋划好抢夺山寨。
爹爹倒在血泊当中,不少跟随爹爹的部下,也死于这场谋逆,当时尸山血海,她坐在地上无助的哭喊,从小最疼她的爹爹再也没有应她一声。
从那个时候气,她就想报仇,想取了许如愿的狗命,谋划多年,终于得知他受伤的消息,本以为能手刃仇人,没想到最后自己才是入局的鱼,我为鱼肉,他为刀俎。
这次,所有的旧部全部死光,整个山寨再也没有为爹爹报仇的部下,而她自己被囚禁在此,见不着一丝阳光。
她要报仇,这次,绝对不会让许如愿活下去。
从那天起,水如烟的房间里传来犹如厉鬼一般的叫喊,当别人问起时,金鑫便说是大当家的让我给水如烟把阿芙蓉给停了,这会正是发作的时候。
几日后,嚎叫声日渐衰弱,一天早上,去给水如烟送饭的小丫头来报,水如烟死了,忍受不了毒品发作把脸抓至溃烂而死。
金鑫大骂几声晦气,让人找来一口薄棺,直接把棺材钉死,匆匆下葬埋了。
许如愿出了博彩赌坊,去了一趟葛氏养马场。
养马场的主人葛布热情的把他迎进去,满上一杯好茶“大当家的怎么来了?”
许如愿举杯饮茶“江州就数你的马场马匹最好,价格最公道,现如今正是用马的季节,你可得给我养个上万匹出来。”
葛布跪在地上“属下定竭尽全力。”
“好!”许如愿把葛布扶起来“本当家九峰山上的后山里有几千匹良驹,如今还甚是宽广,倒不如让你儿子帮本当家去管管,让牧场壮大起来。”
葛布有些为难,推脱道“大当家的,葛民年纪还小,侍弄不了那么多马匹,他在江州这边呆习惯了,倒不如让属下去,属下养了十多年的马,比那小子有经验多了。”
许如愿的手放在葛布的肩膀上,面带微笑的拍两下“别人本当家看不上。”
他说得非常温和,却让葛布心下漏了两拍,果然,无论他们表现得有多忠诚,大当家依然不信任他们,此次指明要葛民,还不是为了防止他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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