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看到有人来,把他们赶过去,用煮好的石灰水让他们洗手消毒,然后每个人递一杯温开水给他们,等人把水喝完之后,赶到溪水里男女分批洗澡才能上来吃饭。
有人的当场就受不了这么繁琐的规矩,想要反抗,被几把刀同时架在脖子上,本来都是各个县的良民,再横也怕刀子。
只能服从命令,下去洗澡再上来吃东西。
洗完澡,这些人当然不想再穿脏兮兮的衣服,只能顺道把衣服洗了,七月的天气,本来就热,薄薄的衣服穿在身上不到一个时辰就干,那些人洗完澡吃完东西,便被安排到一边简易的休息室去检查身体,没事的被逼着喝一碗板蓝根汤水,一碗利尿的中药,才能放行到屋后的简易小屋里休息。
有感冒或者高热发生的情况,直接被安排到另外一个地方休息,还要多喝老李大夫配出来的药材,并且周围撒上石灰粉,加重官兵把守,不能让里面的人随意走动。
兴许开始来的人还少,没有一个发生全身流脓或者高热的,最多就是风寒感冒,为了以防万一,贺绮书还是建议隔离开来。
第二天,流民来得更多,有几个症状已经很明显,高热不断,浑身水泡,浑浑噩噩的,贺绮书看着有点像二十一世纪的水痘,然而在问老李大夫之后,他摇头否认“不是,这种病症比水痘厉害多了,从潜伏期到发病期,前前后后都用不上五天人就死了,只是,还没找到传染源头到底是什么?”
既然找不到传染源头,贺绮书也只能把扶着几个病人来的人单独隔离观察,已经感染的给了例行汤药,再灌一些老李大夫准备药水,安置在距离粥棚最远的棚子里。
不是她残忍,而是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没有药物,没有高速运转的医疗机器,感染了只能等死,疫苗是什么?研究是十天半月或许一个月连个眉目都没有,更何况还是这种凶残的瘟疫,五天就能要人命。
她本身又不是学医的,哪里知道哪种药材治什么病,所以让她悲天悯人说不能放弃他们,她说不出那么圣母的话来。
第三天到第四天,来的人渐渐少了,甚至一天都不到一百来个,还有半数已经发着高热,只能灌下药,带到另外一个棚户区去,分开观测。
本还在指挥着,老李大夫却让人把她找回去。
老李大夫见到她第一眼,直呼找到抑制病情发展的方子了。
贺绮书一脸惊讶,前天和昨天还一筹莫展,怎么今儿就说找到了方子,连忙问道“是什么方子?”
老李大夫舀一碗板蓝根递给她“你先喝一碗预防预防,我再带你去看看那些被隔离的人。”
贺绮书接过装板蓝根的汤碗,一脸疑惑的盯着碗里黄乎乎的药汤“难道是板蓝根起了作用?”
老李大夫笑笑,不肯多透露半句“你就喝了吧!这简直就是奇迹啊!”
没办法,她只能喝下药水,两人来到发热区,这里被隔离的十多个人今天精神比昨天好的不止一点点,之前苍白干裂的嘴唇这会变红润很多,见到她都有力气站起来行礼了。
贺绮书戴着口罩,和他们说上几句,问了情况,都说不发高热了,身上也有力气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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