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封居然是皇上的赏赐,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还有一张采购单,软纸一千盒,牙刷一千套,价格比市场价略微低两成,直接走邮政运到临州去,也顺带检验邮政的便利程度。
贺绮书看着书信,嘴角勾出一个弧度,没想到建武帝对新东西接受程度挺高的,才报上去没多久,订单就下来了。
贺绮书把银票拿起来放进自己贴身口袋,把订单放在一旁,等明天让人把软纸的订单下到厂家去,至于她的牙膏牙刷订单,则是自己生产了。
厂房赶工,估摸着还有一个星期左右就能建成投入使用,工人已经全部招好,就连猪毛和马毛,在荣阳都堆成一堆,另外一些还在路上源源不断的运往荣阳。
她这次招工主要照顾到的还是才来荣阳的流民和安置户,他们每家都会抽一个到两个来荣阳打零工,平时歇息在荣阳,或者牙刷手柄可以领回去一家人生产,贺绮书都不拘着。
她这个举措,让流民和来荣阳安置的百姓看到了希望,平时忙完地里就盼着牙刷厂能开工。
因为软纸和印花布的畅销,这两个厂子也需要人,百姓有地方赚银子,自然不担心吃不饱饭的问题,虽然洪水才过去一个多月,荣阳遍地还是满目疮痍,百姓却觉得今年这点灾害对他们来说损失不大,就连官府的救济银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诱惑力,只想着进工厂每天拿个二十文,田地里还有产出,绝对能够他们吃饱穿暖,剩下的银子存着等将来买牛或者建大房子。
第二封书信署名是宴丞相,贺绮书不禁好奇,她和宴丞相没有多少交集,宴丞相怎么会写信给她,记忆里,两人只在朝堂上见过一次,此人桀骜不驯,为人不羁,言辞犀利,却深得皇上信任,想来城府不简单。
贺绮书打开信件,是一封堤坝建设的设想,和想不通的地方,贺绮书才松一口气,原来是问这件事情。信件除了堤坝建设,其他的就是交换一下如今临州那边的政令情况,狠狠的夸她几句后生可畏,她当即放在一边,等看完所有信件准备回信。
第三封属于政令这一块,也就是邮政点的建立,还有最近的新政策,关于土地和世家一块的博弈,今年秋天开恩科的事情,贺绮书也只是看看,开恩科和他们荣阳没什么关系,谁叫他们荣阳连一个读书人都没有。
贺绮书看完所有的信件,回信后,已经是天黑的时间。
贺母看着女儿在书房一坐就是半天,心里止不住的心疼,又找贺桐出气,决定从明天开始接管大女儿的饮食,保证她营养均衡。
贺桐一面欣赏女儿的能力,又一面受着妻子的气,一时间不知道该乐呵还是该求饶。
吃过晚饭,就贺绮书明天生辰的事情,一家人讨论开来。
贺绮书的意思就是不办,贺母坚持要大办,这有可能是她在贺家过的最后一个生辰,必须得好好办才行。
贺桐完全没有发表意见的余地,只能乐呵的听着女儿和妻子争论,最后在众多举手大办的帮腔下,贺绮书败下阵来,同意生辰的事情由贺母来操办。
第二天,府衙张灯结彩,贺母花钱从大棚蔬菜里拿回来不少的瓜果,还聘请了县城里的妇人来帮忙摆流水席,贺绮书则是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一点不受生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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