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因为小六子在荣阳也帮着管理府衙,所以他就把小六子留在昌州府衙,带着原榕跟他下乡安抚灾民,然后才回到昌州就看到可怕的一幕。
他带着原榕一路骑马狂奔,他让原榕藏在一个草堆里,自己则是引开那些人,后面还是被追上了,他杀了好些人,肩膀也中了对方的毒箭,一路上逃跑神情越来越迷糊,后面遇到了昇哥……
那些人杀他们是因为一份详细的数据,之前那份数据被他贴身保管,后来又觉得不方便,在下乡的时候藏在一个地方。
戚子傅拉着贺绮书的手,“走,我们去十里镇看看,那儿有我藏的一本账本,记录那些人盗卖矿石的详细记录。”
贺绮书跟在后面,两人来到十里镇,现在快要到夏季,冬小麦结成一片片金黄的麦浪在稻田中翻滚,看着十分的赏心悦目。
从荣阳施行冬小麦以来,戚昇把她沤肥的方法推广,现在大部分能种两季粮食的地方都采取了种植两季粮食的方法,解决了吃不饱的问题。
两人来到十里镇的拱桥下,戚子傅让她等一会,自己去拱桥的下方伸手摸了几下,拿出来一个干燥的油纸包,油纸包里包的正是当时原家给他的证据。
戚子傅打开油纸包,把里面的两本详细记录拿出来递给贺绮书,“这就是他们追杀我的原因。”
“当时我才来荣阳,原家就把这些证据呈上来,还说原大人是被人害死的,害死他的那些人就是江州的吴兴棠和抚州的林知府……”
他细细说着以前的事,虽然回忆很片段,最重要的地方却记住了。
在他的描述下,贺绮书才知道戚子傅在昌州过得有多艰难,一边处理昌州的政务,还要防备杀手的追杀,整个府衙甚至到无人可用的地步,偌大的昌州府衙仅仅有三十个衙役,还得看守一群为非作歹,为祸乡里的歹民。
那两本账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着这两年来抚州林知府和吴兴棠盗卖铁矿的证据,算下来竟然有八十多吨,若是炼成铁都能有五十多吨了。
贺绮书看完后把账本还给戚子傅,“先收起来吧!我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铁矿出境没有可能,还是会留在天武国,只是谁是买主,他买那么多铁矿干嘛?这应该是你接下来应该去取证的地方。”
戚子傅把账本收起来,“我觉得也是,昌州距离出境最近的国家就是南疆国,然而我们和南疆不通商,有通道的地方基本上都关得死死的,他们的铁矿不可能卖到南疆去,然而其他几个国度距离江州又远,无论水路还是陆路都得走上几个月才能走通,铁矿运到那个地方,价格早就消磨没了,盗买风险还很大,倒不如去北国买,那边的铁矿又多又正规。”
“先不想这个了。”贺绮书牵着他的手,温情脉脉,“等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咱们先热热闹闹的过生辰再说,这事急不来。”
“好!”戚子傅看向贺绮书的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既然过几日是我的生辰,今天你陪我去抚州逛逛,买点东西怎么样?”
戚子傅提这样的要求,贺绮书根本无法拒绝,只能点点头,她从来荣阳后,还没去过荣阳的府城抚州呢,这次得去看一看这边的发展程度,顺带看看能不能复刻一下,把一些能商业化的东西带回荣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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