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还是朕的不是了？”
建武帝又开始挑她话里的字眼，那副样子，就好像要弄死她一样。
贺绮书心里烦死这个老家伙了，怎么回事嘛！一进宫就找她麻烦，真是可恶。
身子却扑通跪在地上，朝建武帝磕了两个头，“臣惶恐。”
额！
建武帝本来还想借题发挥再骂她两句，奈何看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心里生出一丝愧疚来。
要不是宴丞相那个狗贼说贺绮书上京来被很多双眼睛盯着，若是他再关怀些，虽然在临州没事，等她出了临州回荣阳，恐怕半道上就没了。
“算了，朕今天让你过来也不是为了这点事，而是问问你，你那些主意是跟谁学来的？”
其实，在外人看来，她身上一切都是迷。
虽然一直创新不断，也不会太出格，而且她也只是提出来一个看似可行的方案，自己偏偏又讲得不清不楚，实在让人哭笑不得，就像她凭空想象出来的一样。
“额……”
贺绮书稍微沉吟，她可以对戚子傅坦白，那是因为戚子傅不会出卖她，可是皇上和国师宴丞相这类的，她只能继续说谎了。
“看话本子得来的。”
贺绮书说起慌来没有一点压力，编故事嘛的，她还有点小精通。
她低垂着头，别人根本看不清楚她脸上的情绪，在听说她是看话本子得来那些东西，均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只有戚昇稍微正常一点。
因为贺绮书也和他说，这些想法就是看话本子得来，刚开始他不相信，甚至还私底下调查过贺绮书前十八年的时光。
听到最多的就是贺家小姐聪明好学，经常会进入各大茶楼喝茶听书，还会流连于市井，偶尔和老妇人说话聊天很是惬意。
后来实在查不出来什么，也就相信她的说辞。
自己还去找了几个话本子来看，也不知道贺绮书是怎么提炼的那些信息，他是一点有用的都提炼不出来。
“贺大人，我们看话本子怎么没发现这些东西。”
宴丞相闲适的靠在黄花梨椅子上，手里端着茶碗，比建武帝还要会享受。
“这个……”贺绮书稍微迟疑一下，“其实有些东西话本子上不一定写得清楚，而是看到那种似是而非的东西，然后臣下自己延伸想象出来的，有一些是生活日常里的小妙招，可能各位大人和皇上平日里忙于政务，不太注意这些东西，所以才没有发觉而已。”
贺绮书这些话在理得很，让他们是一点都挑不出来错处，就像先前的大棚蔬菜，人家借鉴的是养花暖房。
这个是相同的，娇贵的花能在暖房里存活，为什么生命力旺盛的菜就不能在有一定热度的大棚里成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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