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老，这两人都是你的女儿吗？”
沐宁希指着那全家福，问。
曲沣眼眸闪烁了一下，叹息一声，点头。
沐宁希犹豫了一下，指着那对姐妹花中左边的那个，说，“忆情其实是我大学同学，我们曾经住一个宿舍。”
曲沣闻言讶，“你和忆情是大学同学？”
沐宁希点了点头。
她也没想到这么巧，之前听到曲沣姓氏的时候，她还想到了一下曲忆情。
但这个世界上一个姓有前千千万万人，所以她也没多联想。
但她没想到，这个世界又这么小，曲沣，竟然是曲忆情的父亲。
曾经她和郁南烟、曲忆情，三人一个宿舍，感情非常好。
只是大三的时候，曲忆情辍学了，她曾经试图联系过曲忆情，但曲忆情把原先的手机号注销了，她就再也没有曲忆情的消息了。
但如今，看着曲沣，沐宁希忍不住问，“曲老，忆情现在还好吗？她在做什么？”
曲沣的面色一下子变得冷沉，甚至隐隐有着痛心和痛楚。
沐宁希不解，“曲老，忆情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曲沣不说话，只是半饷沉沉说，“别提了，我就当没生过那种女儿。”
沐宁希蹙眉，直觉曲忆情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但见曲沣面色不佳，就也没再多问。
只是看着全家福里，那个站在曲忆情身侧的女人，沐宁希问，“曲老，那这个，是忆情的姐姐么？”
曲沣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这次话倒是多了，还带了几分惆怅说，“这是我大女儿，她叫曲凝。”
“她从小聪明，继承了她母亲的艺术细胞，喜欢跳舞，还进了国家舞蹈团，得了很多奖……”
曲沣指着柜子里那一排排的奖状，全是曲凝从小到大得的奖状。
从民族舞到华尔兹伦巴，曲凝都会。
只是……曲凝长得不好看，那一副经由常年跳舞练出的曼妙身材之上，是一张不但非常普通，还有些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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