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要是早点有这么果断,哪里还有这些事呢?”
等宁远舟把六道堂的人劝走,就听见一道轻飘飘的声音。
“沈姐姐。”元禄望向屋顶,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姑娘侧身躺在屋脊上,手里还装模作样地拿着一个酒壶。
她一只脚在屋脊上踏了一下,整个人瞬间跃起,一个纵身就到了院子里。
“喏,接风洗尘。”她将手里的酒壶递给宁远舟。
宁远舟踌躇了一下,正要说什么却被打断。“放心吧,只是果子露,不是酒。”
宋老堂主还未下葬,宁远舟与他既有师徒之谊,又有提携之恩,于情于理都要为他守孝,守孝期间,自是不能喝酒的。
宁远舟笑了一下,接过酒壶,酸酸甜甜的果子露味道很好,但是他习惯了烈酒,所以喝起来并不得劲。
“我说他不会轻易死了吧。”沈令央敲了元禄的额头一下,无奈地说道。
元禄捂着自己被敲的地方,嘿嘿傻笑。
“元禄,你去把大门关上。”宁远舟将元禄支开。
元禄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去了。
等元禄走后,宁远舟猛的向那具空棺材拍出一掌,棺材内藏身的女子瞬间飞身而出,跌坐在地上。
“哇,这是哪里来的美人呀。”沈令央小步跑到女子身边,怜香惜玉地将她扶起来。
“令央。”宁远舟无奈地叫住她,“这可是朱衣卫的奸细。”
“奴,奴不是。”那女子苍白着脸反驳道。
宁远舟拿了块布擦拭手上的鲜血,要沈令央说他可真是不讲究,杀赵季的时候,那血溅了他一手,他也能忍下去。
她常穿白衣,就是为了时刻观察身上有没有沾上血迹。
“是吗?那你为什么会朱衣卫的十八跌啊?”
那女子在沈令央怀里瑟缩了一下,“奴,奴不知道。奴只是教坊里的舞姬。”说着,她双眼含泪,可怜兮兮地望向沈令央。
显然,她也发现宁远舟不好拿下,倒是这小娘子,有几分心软。
听到教坊舞姬几个字,刚刚关完门回来的元禄眼中也划过一些心软和怜惜。
他是官奴出身,在他加入六道堂前,他姐姐也是舞姬,只是后来……
宁远舟当然不会轻易被她骗过去,他直接出手,却发现那个叫如意的舞姬并没有躲闪,反而被他的动作吓得腿软,如果不是沈令央扶着她,她就跌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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