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药,心中五味杂陈。深接触王一就会发现,他并没其他人说的不堪,反而以另种形式帮助我,只是脾气差了点。
正在感慨时,又接到刘坤池电话,不用想准没好事儿。
“喂,泽哥,秦明死了。”
这个消息对我而言并不意外,上次见到秦明就有这种预感,又或者说我让秦明搬家,他坚决不肯的时候,就知道他会死。
我和他算不上亲密的朋友,还挺好奇死人这种事儿为啥不给家里人打电话。刘坤池的回答也很干脆,除我之外,没有任何与秦明联系上的人,现在打电话也只是让我帮忙告诉家里人。
对于他的亲朋关系,我只知道一个死亡的女友,其余更不清楚,这个忙帮不上。不过我还是去趟精神病院,因联系不上家人,尸体就在屋子停放。
说实在的,样子挺吓人,那些刚入行不久的小护士躲得远远的。
秦明尸体停在之前的那个单间,浑身被挠的全是血条,皮肉翻开,很深的指甲印嵌在肉里,划出深浅不一的痕迹。
脸已经看不出正常面貌了,甚至连眼珠都凹进去,看样子是指甲伸进去扣的。头发遗落满地,头皮渗血,指甲缝不仅有血肉还有头发丝。
除此之外,就连他的生.殖.系统也没逃得了,裤子相应的位置一滩血,和病号服粘连在一起,不用看里面就能猜到大概。
而整间病房,都透露着阴森和诡异,就好像惨死之人随时都有回来索命的危险。
退出病房,问起事发经过,刘坤池说得战战兢兢。
“昨天是我值班,秦明也算是认识的人,还是重点关注对象,所以我格外注意。晚上都没睡觉,净盯着他了。”
“半夜大概十二点半的时候,就听到他叫唤的声音,监控器里看到那个时候就开始抓自己了。之前他情况比较稳定,所以也没绑着,谁也想不到会出这种事儿。”
“赶紧按铃,叫了几个同事进去,寻思打镇定剂啥的压一压。没想到我们刚开门,就看到他安然躺在床上,就是你现在看见的状态。”
“人也死了,满地狼藉,同事也不解。我们调监控回看的时候,发现这段期间的记录就好像被故意抹除,滋滋啦啦的信号中断。”
“出了这么大事儿,我们也不敢声张,等院长今天来早早报告。因为咱们这里是精神病院,本来就有危险,所以死人再正常不过。可这么死的还是第一个,为避免人多嘴杂,就寻思找家人私了,所以才给你打电话。”
听完刘坤池的讲述,我又想起昨夜之事。这个时间段正好是与张强对峙时间,难道两者有联系?
“秦明死的时候有说什么话吗?”
刘坤池摇头,又仔细回一下眼睛亮起,四下确认没人注意,又谨慎拉我去角落,小声说:
“他确实说话了,但声音太小,其他人都没当回事儿。”
“因为这个不惊动办案部门,所以也不会去深究。但我听到,秦明好像在叫你的名字。”
“泽哥,之前确实是我怀疑你,昨天看到监控才相信,这和你也没关系,但就是事情奇怪。”
刘坤池说话声越来越小,他的脸色也是有史以来的苍白。局促感很强,看得出对这种场面的害怕,而这个根源就是未知。
“你的室友怎么样了?还念叨我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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