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钱,东西就不难准备。大部分在佛具店能买到,剩下的泰山石敢当,镇山水图和罗盘,都是托朋友搞到手的,这三样加起来就有两万了。
拿着东西回去,开门便闻到刺鼻的味道,也不清楚具体干啥了。我手里的鸡像受刺激般挣扎乱叫,扑腾掉不少毛。
“三爷,东西准备好了,您还需要啥?”
所有东西摆在茶几上,三爷先在器物上喷洒水,之后又点燃蜡烛和香对着器物写字。最后将鸡冠割出血在上面画着东西,嘴里念叨,我也看不明白更听不清。
流程很复杂,我看的乱七八糟,一个多小时才算完事儿。
“你,右手中指血。”
三爷指向江音染,她赶紧走过去,出来时匆忙,兜里正好有采血针。也幸亏有采血针,看着三爷手里的那根银针,估摸手指头都能扎漏。
三爷握住江音染中指,力道很大,血不停渗出,逐个抹在器具上,这才算大功告成。
“东西已经开光,也滴血认主。他们是镇宅之物,帮你驱邪化煞。”
两句话解释用处后,在各处配置器物。两间卧室放置八卦凸透镜,客厅放置泰山石敢当和镇山水图,根雕放在餐厅角落,罗盘用红布包上,放在茶几的下面。
至于葫芦,我也不知道咋分的,不算平均分配,但也每个屋都有。这几样东西的具体位置有讲究,都是通过罗盘定位,千叮万嘱不能改变位置。
“三爷,那这只鸡……”
取完血鸡就在角落老老实实待着,也不叫更不动,乖得很。
“这只鸡要在这里待上49天,之后杀了将血涂在门外,不用太多,等风干就行。”
一番折腾,也到六点多,本想给三爷钱,结果他不要,请吃饭也不去。临走前态度依旧冷然,不愧是高人。
松口气的江音染突然坐在地上,要不是我搀着她去旁边,恐怕都起不来。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江音染精神恍惚,眼神没有往日的光,声音疲惫又虚弱:
“我没事,就是腿软,站不起来。”
“在医院我见过那么多死人,现在轮到自己见鬼,咋还害怕了……”
我感觉她还算坚强的了,起码没大喊大叫啥的。吃过饭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寻思回宿舍休息,结果正好看到王一晃晃悠悠往里走。
“王一,王一!”
我加快脚步走到身边,好家伙,他浑身是伤,腐烂的胳膊像是被利器划伤一道道深口,外表皮翻卷,露出里面的白骨。
血已经变得黏腻犯黑,皮肤和衣物布料粘连在一起。脸上也没有好地方,嘴唇白到没有一丝血色,上次因救我变黑的眼球,充斥红血,而且双眼突出,有种随时掉下来的错觉。
呼吸更是勉强,走路一步三停顿,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回到小区的,又在这件事情中如何被折磨。
“王一,你,我带你去医院!”
这情况,随时都有可能嘎,拉着他往外走,结果这家伙的手劲大得很,疲惫摇头,勉强挤出:
“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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