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是快速抖动,类似刚剁掉脖子,身体发生的应激反应。
接着三爷掏出火柴,将肉放进碗里,划开火柴烧不知名的肉。
江音染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阵阵黑烟,就像是之前打散秦明时,身体发出的,不过颜色要比这次浓很多。
黑烟很快消散,屋内弥漫着灼烧后的味道,仔细闻有点烧鸡的意思。
更诡异的是,当我视线定格在鸡身体时,已经成为炭的模样,换句话说,好像被烧毁了。
最后三爷对着碗大呵三声:
“哈!”
随之比了几个手决,我也不知道干啥的,应该是有镇压作用。
曹明明凑到我身边,用胳膊肘怼我,脑袋前后晃动,示意我看向碗里,悄咪咪问:
“泽哥,咋回事儿啊?”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说:“哪那么多话?”
三爷全部做完,将碗放在窗台上。走向躺着的江音染,手放在眉心不知道做啥,然后满屋子转悠。
先是去另一间卧室查看情况,然后去客厅看着泰山石敢当和镇山水图,眉头皱紧。
站在根雕旁,上下左右看了一圈,也不知道瞅啥。
最后蹲在茶几下,摸了一圈,抽出罗盘,眉头不是皱了,而是拧在一起的。
“嘿,泽哥,三爷干什么呢?”
话密的曹明明又开始捅咕我问东问西,我瞧着三爷的意思,应该是在寻找上次布的阵法。紧皱的眉头,难道是阵法有问题?
或者是阵法被破坏了?谁破坏的?难道还是幕后之人?
一连串问题在脑海中盘旋,我知道此时的三爷最需要安静,便没再开口。
曹明明见没人搭理,也不说话了。
“床上那姑娘,再晚两天发现,她也得死。”
“阵法布置四十九天内,只要保持就不会有问题,而现在她差点死,肯定是阵法变动造成的。”
我突然想起上次撞到老头,刘坤池手里拿着鸡,虽然不清楚咋回事儿,但那小子应该不是为自己买的。
再结合地上的两只死鸡,大概判断是之前的那只死了,江音染又买一只。
将猜测告诉三爷,他并没反应,只是看着死鸡,上下打量,连连摇头。
‘咔哒,咕噜噜……’
突然的声响打破沉思平静,侧头发现曹明明蹑手蹑脚往外走,神情紧张,腿肚子发抖。
我赶紧上前,将其按倒在地。
其实我没那么厉害,主要是他太害怕了,躺在地上的曹明明连连求饶:
“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鸡是干这个的啊,救命啊,原谅我,对不起啊!”
啥意思?我感觉事情不简单,给他两个大耳瓜子质问:
“怎么回事儿,详细说出来!”
曹明明脸贴地,鸡血沾满身也不敢多说啥,只是撕心裂肺求饶:
“好好好,我说,我说。”
“开始我不是想顺点东西吗,我看这没啥人,就过来了。翻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三爷放的根雕、罗盘啥的。”
“我看这啥都没有,就把东西归位,临走前那只鸡飞过来要啄我,气得我一下拧断它的脖子走了。”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