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他无非就是认识到现在除了求我,别无他法,所以才说好话罢了。
我也不是傻.逼,拿出手机点开录像揣进上衣胸口的口袋里,摄像头正对着他,又问其为何出现在这里,以后打算怎么做。
他吓得浑身发颤,最后答应再也不骗人我才松绑。
四肢和脖子已经勒出血痕,尤其脖子缠了好几道,现在呈现颜色深浅不一的痕迹。
金天浑身发抖,我在柜子里随便找两件衣服让他穿上。
这货起初不敢,生怕冒犯,最后见我不想搭理才紧张穿好。
这场闹剧算是结束,金天精神恍惚,走路也拉着我衣角,不敢抬头。
“明天我就搬家,我搬家!”
也不知道这话是对我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反正我没搭理。
巡查完我将人送回出租屋,不是我善良,主要是金天想和我回寝室睡觉……
隔天早上我是被小区嘈杂的车鸣笛声吵醒的,起床看向外面,发现16号楼围不少人。
这些人开着各大平台的车,摄影师将设备架得很高,记者们蓄势待发,蜂拥而上。实在拥挤,我看不见采访的究竟是谁。
不用猜也能知道一二,无非是金天闹很大动静,去采访他的。
我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但为了调查,只能去看看咋回事儿。
突破重重阻碍,就在我马上要挤到最前面时,听到熟悉的声音:
“呜呜呜,我孩子真的没了,那天我就看到孩子和这里的工作人员走了,结果再问他就不承认了。”
“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求助万能的电视台,希望帮我找回儿子。”
女人哭的撕心裂肺,紧接着声音切换到男人:
“是啊,我们私下找过,还是没用。要不是这位小兄弟,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婆整天以泪洗面,我也没办法了。”
我奋力挤进去,看到眼前画面,整个人仿佛被雷击穿。
这……这怎么可能?!
顺着采访的麦克风看去,被急着簇拥的人正是那对死了很久的夫妇,旁边站着的是金天。
“是他,就是他!”
男人见到我,情绪激动,指过来的手颤颤巍巍,声音恶狠高涨,嘴角扬起得逞的笑。
一瞬间矛头指向我,所有目光,包括摄像头也对过来,仿佛我就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现在百口莫辩,且不说两人是鬼出现在大庭广众下的荒唐,就是金天前一阵的表现,都能说明我是个嫌疑犯。
几个热心肠的大哥怕我逃跑,特意钳住我,我只能大喊:
“不是我!我没,金天可以作证!”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传进金天耳朵里,目光又转移到他身上,气氛变得紧张。
“不,我不知道。”
“那天我帮着找孩子,两位请我回家喝口水,说明孩子特征后我也在努力找。”
“我打听到孩子确实和他见过面,还吃过他给的雪糕。”
“开始我没怀疑,后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昨天突然下线也是因为受到威胁……”
这句话说完,眼睛瞟向我,装作害怕的样子又立刻收回。
也就是这个举动,我被按在地上碾压,吃了一嘴的土,有人直接打110。
现在真是有八百张嘴都说不清了。昨天不应该救他这个瘪犊子,自生自灭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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