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老头神情严肃，我认真看向他，呼吸都变得急促许多。
“小白紧张啥啊，你心那么大。”
他越这么说我越着急，拉着他的胡子说：“快说啊，老头。”
“哎哎哎，你这臭小子！”
“赶紧把爪子拿开！”
老头拍我的手，我也顺势松开，盯着他瞅。老头摸摸下巴，可能把他拉疼了，撅起嘴说：
“没啥，就是我师父临死前说去找你。”
什么？！戴爷怎么也这么说？我后撤几步，难以置信看向老头，还有多少事，我不知道？
“为什么找我？我就是个普通人，普通生活。”
老头摇头，继续说：“双木之人，损卦之名，山为乃足，可舍也。”
“啊？啥意思？”
我越听越糊涂，什么乱七八糟。紧接着看到老头晃悠的牛皮上，用烙铁一类的烫着字，这个字和老头说的一模一样。
“双木为林，山泽损是卦，去掉山字，就剩泽了，不就是林泽吗。”
“这句话和师父当初说的一模一样，但他也没说出原因。现在想来，应该也不完全知道。”
我越来越弄不懂，自己在这场游戏中扮演什么角色……
回去的路上，我们沉默无言，再多的话对我来讲都很茫然。
原本只以为自己是一粒沙尘，没想到竟然是中微子……
回到小区，老头依旧在外面找个宾馆休息，还说晚上去2号楼探查。
我也没多说什么，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脑袋是空的，只有身体在动弹。
休息一阵，养精蓄锐，今天依旧没有巡查任务。
我不算开心，总感觉是暴风雨来的前兆。
今天去的2号楼，老头主张从下往上走。
消防通道漆黑一片，我扶着楼梯的扶手，一步挨着一步，感觉身体好像背着东西，十分沉重。
老头的速度很快，两条腿像骑自行车，要不是顾及到后面还有个我，估摸着早就到五楼了。
不过也因为有他的陪着，我感觉楼梯没有之前那般阴森，欢快不少。
1-7楼都很正常，不是睡觉就在做饭，咱也不清楚做啥，可能炖人肉？
继续上楼，到了8层，我实在太累，坐在台阶休息。
“老头，我，呼呼，我不行了，你，呼呼，你去看看吧。”
我坐在楼梯上猛灌水，老头看了说我是饮驴。
“哎？小白，这咋推不开？”
嗯？推不开？
我回头一看，无论老头怎么用力，都弄不开门，看来找对地方了。
打开铁门，扑面而来一股血腥铁锈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气味难以形容，总结为两个字就是‘呛人’。
里面并没有1号楼那种符纸，满墙好像刷了漆，准确来讲是泼漆。
因为墙面不匀称，有液体覆盖墙体的斑驳印记，有的甚至呈水滴状，显然是以这个动态下流，没等流到底部就干了。
只不过全盲的我，根本看不到油漆的颜色，或者说根本不是油漆。
“狗血和鸡血混合，阴阳相间，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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