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因为里面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老头说得干脆,可密密麻麻的线网怎么进去?
只要落脚,就会触碰,一定会扰动铃铛,顺势我问:“那进去肯定会触碰铃铛,咋办?”
老头后仰脑袋,往外斜上抬头,指着铁门两边悬挂着的剪刀说:
“你去把它取下来。”
“啊?”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指了指剪刀问:“它,我?”
见老头十分肯定点头,我十分迷惑,最后老头不耐烦踢我屁股一脚,才过去取。
剪刀悬挂在铁门角落两边,并没特意用绳子绑紧,只是定了钉子挂住。
说来这两枚钉子真挺长,支出很大一块,钉子与日常见到的也不一样。
老头接过剪刀,满不在意问了一嘴:“刚才碰到钉子没?”
见我摇头,继续补充:“嗯,没碰就对了,那是用过的棺材钉,邪气的很。”
听到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既然知道是棺材钉,你到是提前告诉我啊!”
老头并没回答我的抱怨,拿着剪刀蹲在门口,招手示意我同样蹲下。
调整手电筒的灯光角度,我充当支架的功能。
拿着我的手上下左右调节,弄得都快不耐烦了,刚要问啥时候完事儿,结果抬头发现,密集的网编织成一个字:
澤
没错,就是林泽的泽,不过是繁体字而已。
难道是巧合?
此时的老头声音严肃,低头看向身前的线,用不容拒绝的声音提醒:
“保持这个姿势,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知道他并非开玩笑,我不敢有任何马虎。以半蹲的姿势站在门口。
上身向右倾斜45度,胳膊又往左偏,光线下压,感觉就像螳螂拳里面的螳螂。
老头对准其中一条线下剪刀,随着线被剪开,靠着墙壁的铃铛稍微动了一下。
老头盯着晃动的铃铛没敢再动,幸好只是微微动了一小下,不碍事。
老头继续挑线,在我眼里它们都长一个样子,弄不明白区分什么东西。
隔着刚才的线往右数了几根,再次下剪刀,前方半步的位置,突然出现空地,也就能站下一人。
老头小心翼翼迈进里面,右脚落下前后没有剩余空间,左脚随后跟上,先是脚尖点地,慢慢下落往前挪。没有太大动作。
看得我是真揪心,屁大点地方放两只脚,特别容易碰到线。
我现在开始担心没用的,希望别有老鼠或者是其他生物出现才好。
随着老头双腿并拢,这才舒口气,他没办法蹲着,只能弯腰俯身挑线。姿势看着就别扭,好在他筋骨挺软,弯腰一点问题都没有。
挑挑拣拣,最后终于逮到一根线,不过这次没直接上剪刀,而是从脑袋上拔下一根头发,然后类似于穿针引线往线里塞。
具体的我也看不清,就是这个造型能辨认出个大概,之后才用剪刀剪断线。
这条线剪断后,以老头为中心,周围又出现空地。这次要比刚才还大,能容下三个男人的脚。
“小白,我再剪才是重点,你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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