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再给你开个方子,这几日孔相多多调养,要不要几日就能恢复如初。”
没多逗留,温祈初给他开好方子就走了。
郁即灼自是跟上。
“郁兄慢走,待我处理好这里的事情,你我必要把酒言欢,痛饮一番。”
孔砚屹虽是想要挽留,但是想到孔相未愈,丞相府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来处理,也就只能遗憾作罢。
“自是如此,孔兄留步。”
清浅的音色顺风传来,郁即灼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长廊之中。
……
丞相府外,郁即灼刚走出来,打眼就注意到那辆尚未离去的马车,眉眼间顷刻漾开的笑意,晃动人心。
“温小姐,可是在等我?”
这嗓音,格外的低沉,像是要将人魂勾走一样。
“当然。”
车帘掀开,温祈初那张娇嫩的小脸,若隐若现,斜长步摇垂落,随风晃动间,郁即灼只觉自己的心也在随之颤动。
“觉得孔砚屹如何?”她笑问一声。
一说这个,郁即灼就惊觉回神,笑脸半是无奈,半是欣赏之意。
“人还不错,仅凭浅层面的交谈,就能看出他的能力学识,皆是上流。就是……”
说到这里,他肌肤表面的鸡皮疙瘩冒起:“态度有些过于热情了。”
这才哪到哪,身为孔家的恩人,他以后少不了的要被孔砚屹缠上。
“你若不愿,我便依你。”
看出他不适,温祈初也没有强求。
她是想帮他,但更在意他的意愿,他若不想,她便不会逼他。
“你想要做的,我总归是不会拒绝的。”
郁即灼显然也看出这些,眉眼的笑都极尽愉悦。
漫天飘落的霜雪,挡不住隔空交错的视线,微风卷来的冷寒也像是被莫名的暖意驱散,氛围美好得令人神往。
……
不觉间,已至年末,风雪交融的天愈发的冷了,走到街道上,甚至看不清前路,眼前全是白茫一片。
“祈初啊,不知为何,娘这几天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盘着佛珠的温母,捂着心口看向温祈初,一股浓烈的不安感,令她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娘,我看你是多虑了。”
温祈初闻言,回忆了下话本子里的情节,近来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宽慰道:“想来,是长时间待在家里,有些烦闷,所以才会如此。”
“待到入春,女儿陪你外出去逛逛就好。”
“我想去斜边坡的城隍庙拜拜。”温母没有被安慰到。
她不说还好,一说温祈初也开始心慌了。
这段剧情在话本子里可是没有的,温祈初自然也并不清楚事件的走向如何。
加之,天寒地冻,路途稍远,万一发生什么意外该怎么办?
“娘,朝廷前不久才派人将官道的积雪清扫干净,你这要是去了,再被堵住该怎么办?”
想到这些,温祈初本能地就不想让温母去。
“这……”
温母一听,脸色倒有些迟疑,温祈初正要趁势开口打消她的想法,就听她说:“大不了娘多带些东西,若是官道被堵,也能回庙内借宿一段时间。”
温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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