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也确实毫无隐瞒的便将其答出。
她知医理这事,只要有心调查就能知晓,隐瞒是没有意义的。
恰是如此,温祈初唇角的笑才愈发冷然,视线居高,看向她已经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了。
“大胆冬雪!”
“你既已能熟练地分辨清这些,又怎可能分辨不出麝香。”
须知,麝香用鼻子闻闻就能分辨出,食物相克可要远比这复杂得多。
“温小姐,娘娘,陛下,奴婢是真不知道啊。”
冬雪当即便磕起头来,哭得梨花带雨,一脸无辜。
总之,别问,问就是不知。
“你……”
她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气得温祈初都想给她上刑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全程观望的皇帝,脸色便掠过一抹不耐,朝外传唤一声:“来人,将此胆敢谋害皇后的贱奴给人拖下去,直接杖毙。”
“皇上。”
贤妃娇唤一声,似有不忍。
但在对上皇帝那毫无方才温存,只余冷漠的眼神之时,心头一颤,也是不敢再多言。
温祈初秀眉微拢,有心想要将其调查清楚,见皇帝已对此事定性,又只好无奈作罢。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不管皇帝为此事是否真的愤怒,至少明面上看来是这样的,那就暂且先别招惹他为妙,以免被牵连。
念及于此,温祈初默默退到一旁。
“至今日起,贤妃禁足宫中三月,若无旨令,不可踏出宫门一步。”
皇帝没再多瞧贤妃一眼,拂袖离去,像是真被这场闹剧给惹恼了一样。
装模作样,薄情寡义。
温祈初心里“嘁”了一声,也没搭理那贤妃,转身快步向就在远处的姐姐跑去。
“祈初,可是有何事?”
相隔甚远,温若韶也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能见到那满脸泪花的宫女,被人拖着带下去了。
“姐姐。”
温祈初先将事情来龙去脉跟她讲了一遍,旋即又细致为她把了把脉,确认脉象平稳,并无异常之后,这才长松一口气:“万幸,姐姐身子并未因此而有何异样。”
“那便好。”
温若韶拍拍胸口,捂着自己的腹部,优雅淡然的脸色之下,隐藏着的是深深的后怕。
很难想象,今夜若是无祈初在此,她闻到那麝香会如何,腹中的胎儿又是否能保住。
“姐姐且安心,有我在,绝不会让人加害于你。”
温若韶点点头,情绪已然平复下来。
夜色深沉,时辰已经不早了,姐妹俩没有多聊,便各自散去。
宫门外,已经向着街道缓缓驶去的马车,才刚刚绕过街头,便猛然急停。
“外面发生何事了?”
车厢内,险些撞到头的温祈初,紧忙稳住身形,对外询问一声。
“小姐,撞到人了。”驾马的车夫,有些忐忑的声音传来。
温祈初:“……”
真就时运不济,近几日来,怎么总是要发生些事情。
虽是有些无语,但温祈初还是掀开车帘,准备瞧瞧情况如何。
视野中,身着夜行衣,黑色面罩蒙面之人,正躺在马车前,身子略微抽搐,地面汩汩鲜血晕染,显然刚才撞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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