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初。”
温父脸色有些迟疑,看向温祈初的眼里,很是踌躇不定,像是有什么要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一样。
“爹爹是想要问姐姐的事?”温祈初打眼就看出他的想法,心里不由一叹。
此事虽然利大于弊,能令自家这位满脑子都是忠君爱国的爹,浅浅认清那圣贤明德的皇帝左右不过就是凉薄无情之人。
但是真要说起来,温祈初宁愿回到之前,至少姐姐不会受那样的罪。
“哎——”
被她点破心思,温父也就没再隐瞒,长叹一声:“苦命的若韶,怎就遇到这般事了,也不知那皇……”
话音一滞,温父闭了闭眼,没再多言,转而看向温祈初满眼都是询问,像是要知晓事情真正的真相一样。
浆炎石摆放不当所致?
像这样的事儿,骗骗别人还行,想要骗过久经沙场,精通谋略的温父,绝无可能。
须知,皇后乃一国之母,饮水用膳,乃至衣物首饰,都是有专人专门检查的。
岂能发现不了这浆炎石的危害?
显然是有人早已布局多年,只待今朝,一击致命。
这也是为何温祈初坚持其中必是人为的原因。
“爹。”
见老父如此,温祈初心里也不好受,但有些事情她自己都没弄清楚,又该如何告知他:“女儿肯定会找到真凶的。”
“也罢,那我便不再多问了。”温父一听,也就没再坚持。
交谈间,宫内的总管太监欢喜地走来,一见到温家父女,他紧忙迎上前来,道贺一声。
“温侯爷,恭喜恭喜。”
“咱家便是奉陛下的命,前来宣旨的。”
话落,明黄色的圣旨“唰”的一下展开。
纵使情有不愿,温祈初也只得老实跪在温父身边。
“臣/臣女接旨。”
像迎接圣旨这样的事,本该是全家都来跪拜接旨才对,但想到皇帝对温家的态度,朴总管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开始宣旨了。
“奉天承地,皇帝诏曰,念温家幼女温祈初救后有功,特赐……”
除了赐婚之外,还给予了许多国库内的珠宝,以此彰显皇恩浩荡。
此时,相同的场景也在郁府内上演着。
来宣旨的是位面无白须的小太监,除了赐婚之外,在郁即灼原有的官职之上,还给提了一品——刑部员外郎。
虽是仍未门当户对,倒也勉强不算此前那般高攀。
温府,已然接过圣旨的父女俩,谁都没有多在意那些摆放在旁边的珠宝,而是就是婚事开始商讨起来。
“祈初啊,你这要七天之后就成婚,时间会不会太赶了?”温父不想就这样简单把女儿嫁出去,免得外人看低她。
“爹,七天已经够了。”
若非不能再快,温祈初都想明天就成婚了。
“这……”
温父脸色迟疑一瞬,倒也没再多言:“也罢,七天就七天,好好准备一下,终归是来得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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