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带来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那帮姑娘喝酒都快要灌饱了,温祈初这才站起身,给乔杳霁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自己要离开一会儿,而后寻了一个由头走了。
乔杳霁点点头,则留在这帮她拖住那些还没喝醉的人。
也顺便算是套套交情,看看能不能再得到有用的信息。
……
厢房门外,温祈初刚走出来,视线便骤然锁定一人。
长廊那头,背着药箱的少女,神色焦灼,穿梭在人群之中,转眼便钻进某间房里,消失不见。
正是孔序亦。
倒没有想到都已经这么晚了,她竟然还出诊。
能在这见到她,温祈初也是有些意外。
“这位爷,可是有何吩咐?”
就在门边宛如门神守着的龟爷,见温祈初出来之后,愣在原地,紧忙快步迎来。
妈妈可说了,这房里的二位爷可都是贵人,务必要伺候好喽。
“那房里发生何事了?”
温祈初被他唤回神来,伸手指着孔序亦进去的那间房,神情故作好奇,像是有什么引起她兴趣一样。
“这……”
见贵人感兴趣,龟爷迟疑一瞬,便娓娓道来:“爷有所不知,那房里的姑娘不知为何,今日腹痛难忍,实难接客,便是想着叫医师来瞧瞧。”
“我倒要瞧瞧这小美人容貌如何,竟能接客接的腹痛。”
温祈初一听,刚想借此由头,过去瞧瞧,前路就被龟爷紧忙拦住:“哎哟,这位爷,那污浊的地方,您可去不得。”
要是染上啥病,其他人或许没事,但侍候贵人的他肯定没好下场。
“给爷滚开。”
温祈初剑眉一竖,墨澈的眸里极具压迫,言词尽显嚣张:“爷在你这,不到一晚,便洒了万两银子出去。现在想要去瞧瞧美人,你都敢拦着爷是吧?”
“信不信爷待会就命人打断你的狗腿。”
腿不腿的,龟爷倒是不在意,可听见他竟洒了万两银子之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不由分说便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他脸颊顿时红肿起来,但谄媚的笑容却愈发浓郁。
“哎哟,这位爷,瞧您说的,您可是贵人,这霓冉楼您何处去不得。小的只是怕那污浊之地,污了爷的眼。”
“实在不行,小的先帮您去瞧瞧,打扫一番如何?”
“你且去。”温祈初轻哼一声,朝他努努下巴,姿态端得十足。
“得勒。”
龟爷匆匆跑去,没一会儿,又折返回来,一脸谄笑的跟温祈初说道:“爷,已为您准备好了。”
温祈初高冷点头,折扇轻摇,行走动作之间,端的是漫不经心,但脚下步伐却愈发急促。
方才见孔序亦神色很是焦灼,想来此次诊治,定是遇到难题了。
彭——
紧闭的房门骤然被人推开,响烈的开门声吓了屋内正聚精会神地孔序亦一跳,手一抖,那即将落下的银针竟是歪了半分。
这一下,径直就让那卧于软榻上,面色极其苍白的姑娘惨叫出声。
“啊——”
凄厉痛苦的哀嚎刺耳的响起,隐隐盖过屋外的浅唱欢吟。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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