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转眼便是一月。
这一月内,发生不少事情。先是已成为刑部尚书的郁即灼接连被皇帝约谈,这等浓郁的圣眷,顿时令其成为官场红人。
他人是否眼红,郁即灼倒不在意,他只觉得皇帝有些不对。
明里暗里似是都在暗示他,要忠心皇帝云云。
听得他只觉好笑,想也没想,就将此事告知祈初。
皇帝还真是有些异想天开啊,竟然想着挖她的人,还是枕边人,也够令人无语的。
温祈初笑了笑,便没将其当回事,转而告诫道:“近来,因着此事,你必然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且需小心才是。”
“放心。”郁即灼郑重点头。
在温父疗伤这一个月之内,他虽是拿捏住了其他官员,但是到底也有分寸。
至少明面他是谨言慎行,任谁也抓不到他的把柄。
“你心里有数便好。”温祈初挽唇浅笑,眼里皆是信任。
就在夫妻俩浓情蜜切之时,远在皇宫殿内的帝后再度因为温父被杖责之事,争论起来。
言词之激烈,守候在殿外的总管太监、宫女、禁卫们也只觉胆战心惊,只恨自己怎的就今日当值,若被迁怒,定难逃一死。
温家大哥温聿旭的事,温父的杖责,一系列的导火索,像是彻底将两人表面伪装的温情都给彻底撕碎一样。
也就是温祈初不知此事,但凡要是知晓,哪怕拼着被责罚,她必然会过来帮自家姐姐站台。
她做了这么多,为的就是能够保全家人,没道理家人受委屈之时,她还得忍着。
“即灼,你那可有可用之人帮我送封信给大哥?”
想到什么,温祈初急忙将早已经写好的信递给郁即灼。
话本子里记载,大哥温聿旭就是在边关战争之时,被自己人背刺,导致败亡的。
她这封信就是想要提醒大哥,却苦于无人能送往边关,只能求助即灼了。
“当然,交给我便是。”
郁即灼含笑点头,也没有去问信的内容。
“那我这便去。”
见她神色如此焦灼,郁即灼也不愿耽搁,起身就走了。
等再回来时,他脸上的焦灼竟完全不比温祈初刚才少。
“怎的了?可是信送不出去?”
一见他这样,温祈初顿时就有些急了。
“没事,信已经送出去了,快马加鞭,相信要不了两天,就能送到大哥手里。”
郁即灼先是宽慰一声,遂脸色一凝,语调都含着一股肃然:“根据天监司刚得到的消息,天降蝗灾,各地百姓都受到影响。皇上召集各位大臣前往两仪殿,共同商讨此事。”
“你且去。”
温祈初点点头,搭把手的帮他将官袍穿好,人送走之后,这才开始思索起来。
记得蝗虫的天敌好像是鸡,若有数量足够多的鸡,纵使蝗灾,亦无惧也。
想是如此,可从哪弄到那么多的鸡又是一个难题。
“找爹爹?”
温祈初是想找爹爹帮忙来着,可转念一想,爹爹原本就因为此前的事情惹帝王厌弃,若再来一次,难保皇帝又会做出怎样的事,便只好打消这念头。
可若不找温父,又能找谁呢。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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