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即灼还没开口,就在旁边的温祈初,柳眉一竖,张口便是大逆不道之言:“皇帝这是薄情寡义,见你金家得了民心,便想铲除。”
“如此毫无包容的帝王,何不将其推翻,你觉得呢?”
说罢,她看向他的眼里,颇为蠢蠢欲动。
“我觉得不怎么样。”
金锌玊被她这话吓得都快要哭了。
造反什么的,他想都不敢想。
倒是郁即灼,一听这话,面色顿时思索起来,心里已然开始盘算着该如何谋划布局了。
……
金家被抄家的热闹还没有在京城散去,远在边关传来的消息便令京城的百姓们更为轰动。
相互征伐多年的敌国,竟命使者前来议和了。
两仪殿内,众臣笑容满面,只觉心头积压着的阴霾正在消散。
现在只要传唤其使者前来,这心腹大患也就不必在意了。
谁知在这样紧要的关头,皇帝却吐出一句:“敌国狼子野心,怎知其派来的使者有无不轨之心?依朕看来,定是有诈,不必见了。”
众臣闻言,脸色顿时就僵住了。
消息一出,原本都已经打算议和的敌国,立刻就往边关派兵,一时间局势竟变得剑拔弩张,很是焦灼。
得知此事,文武百官顿时就坐不住了,纷纷联合想要进谏。
对此,皇帝虽然奈何不了他们,却也能置之不理,任由其跪倒在御书房外。
遂扭头就来的后宫,专门针对那些前来进谏的大臣之女,挨个贬位份。
甚至是直接将其打入冷宫之中。
一连处罚数人,他心里那口被大臣们逼宫的郁气,才总算是得到疏解。
浑然不知,他这样的做法,已经令大臣们深感心寒,与之离心离德。
这一荒唐行为,随着“不经意间”被流传出去之后,更是在京城内引发轩然大波。
“荒唐,何其荒唐。”
“金家之事,何其无辜,如今又发生这般荒唐之事,我看皇帝已昏聩至此,朝廷迟早要完啊。”
看得出来,百姓们已经对那本该敬爱的天子,彻底失望了。
然而仅是言语的微词,当今天子便是已无法容忍,当即派出自己的亲卫军满大街的捉拿那些喊着“天子无德”之类的人。
这样做不仅没有压下那些不满的声音,反而愈演愈烈。
一时间,“暴君”的名头竟是冠以在皇帝的头上,毫无异议。
局势暗潮涌动,连那原本该期满君上,沦为斩首的金家众人,也仍旧被关在牢狱之中,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
这日,已经改头换面的郁即灼和金锌玊两人,正向着牢狱而去。
“金兄,负责看守的狱卒我已经买通了,此次一去,恐有生命危险,务必要小心。”郁即灼叮嘱一声。
“多谢。”金锌玊动容点头,扭头正要向牢门走去之时,郁即灼突然向他扔出一个袋子:“这里面装的有些银票,还有地契。”
“郁兄,大恩不言谢。”
金锌玊铭记于心,暗暗决定未来定要报答,遂扭头走了。
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内,一把年纪的孔相,苦口婆心的劝说着皇上:“如今帝国风雨飘摇,敌国若是愿意议和,皇上自该答应才是,也好令百姓们修身养息一番。”
“那就命温聿旭和陈韵疏回来吧。”
不知是他劝住了,还是皇帝另有他想,竟真松口了。
圣旨一颁,传令兵立刻八百里加急的向着边关赶去。
京城内原本压抑的氛围也因此事,松缓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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