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也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然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等到下人把东西拿来,柳祥才拿出了他所谓的证据。
“我手中拿的是三弟的手札,上面清楚地记录了当年的事情。里面明确的写了他对张氏不守妇道一事的感受,他虽难过,可为了孩子还是忍了下来。谁知直到生产前才偶然听到了奸夫淫妇的对话,得知孩子竟不是他的。”
“那孩子出生后,他想着那也是一条命,再加上对张氏的感情,于是就没有闹大,只是偶有争吵。而这一切都被他原原本本的写在了札记中,可是三弟心里的苦却没有人能纾解。直到被周云发现,她出府之下藏起了一本已经写完了的札记,为的就是将来有个证据。”
说完,柳祥把他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柳禄。
翻动着札记,柳禄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更是直接把东西摔在了地上。他怒视着张静:“贱妇,没想到我们这么多年来居然一直被你蒙在鼓里,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张静到底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再加上平日里柳阳对她爱护有加,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更何况这两天情绪波动频繁,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下意识的反驳。
可这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她心虚了,不然怎么会一直重复同一句话。
柳钰叹了一口气,母亲经历的事情还是太少了,这不,许多事堆在一起的时候就显现出了弊端。
“假的真不了,光凭一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札记就想定我们娘俩的罪,我绝不答应。族长不如找人校验一下两份手札的笔迹是否出自同一人。虽时隔多年,但每个人书写的习惯都不一样,一旦形成轻易是不会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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