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经理听了这个数字,却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如果任达说少了,那才是怪事了。
他一边示意任达喝茶,一边对任达道:“这样,任总,虽然这个厂子我一个说了算,但制东西总是需要材料的,止材料也是需要成本的,我能给你让到最低的价格,也得是一只瓶子五分钱了!”
听到这个价格?任达差点没从沙发上蹦起来!一句话,这价格差点就降了一倍,这让他说啥好呢?这简直就是走了狗屎运!
不过,任达并没有沾沾自喜,因为他还得过资金这一关。
这也是他的软肋,刚才就是折在了这上面嘛。
任达还是硬着头皮道:“我是不是得去财务交一下定金啊?”
那知黄总听了这话,马上不高兴地道:“任总,小瞧人,交定金那是不熟悉的人,才干的事儿,咱们已经这么熟了,我还要您定金,你不是在骂我吧!”
一旁的彪子,无语了,这是什么操作,这边想给了,那边反而不要了!
黄总意犹未尽,为了表示对任达的信任,他又开口道:“别说这区区定金了,就是任总把货都拉走,晚上个三五个月结帐,都没啥的,现官不如现管嘛,这点小小的权力,哥哥我还是有的!”
听了他这么讲,任达心花怒放,心道:这是上天眷顾我啊,给了我这么大的一个恩典呀,马上不好意思地道:“黄兄这么讲究,小弟也不能干不讲究的事儿,那就这样,交货到五十万只瓶子的时候,我付一半钱,等到一百万的时候咱们全部结清,如果再合作,咱们的方案照就,如何?”
黄经理点头道:“一言为定!”
说到这里,黄经理打了一个电话,意思是叫一个人上楼来。
任达没在意,继续喝着茶。
两分钟不到,从楼下跑上来一个人,这人气喘吁吁来到黄经理和任达身前。
任达一看,这不是刚才没给自己面子的业务经理吗?
任达饶有兴趣地看着黄经理,看他怎么发落这个人。
就见黄经理一指任达道:“给你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任总,你得罪了任总,就是得罪了我,没说的,先给任总认个错!”
这个中年人十分的尴尬,他是真想不到啊,这个人的背景太强大了。
中年人只能规规矩矩地赔礼道:“对不起,任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
任达摆摆手道:“可不敢当,可不敢当,阁下怎么能不识泰山呢?您可是连小姑娘的手相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昵!”
他不提这事儿还好,任达一提这事儿,黄总更生气了,对中年人道:“行了,你回去把手头上的工作交待一下,从今天起,你就下车间工作吧,主要的任务,就是监制任总定制的这批瓶子,啥时候完成任务了,再回业务部。”
一句话,就把这个人解职了!
任达和彪子别提多畅快了。
中年人一脸懊恼地走了出去。
这时,黄总又和任达套着近乎道:“任总那天联谊会的表现,太抢眼了,简直就是吊打了付永盛!其实我们早就对他不感冒了,若不是他有一个当副市长的好爹,早就没人尿他了!”
他这么一讲,任达才知道,付永盛之所以那么嚣张跋扈,原来他是个官代啊!
任达心道:早知道这些,当天就应该更不客气才对。
这时,黄总又把话题扯到了范英诚的身上,“有传言,说范老前辈有心要把这个国营大厂给收购了,不知道消息是真是假啊?”
他这么一问,任达终于明白了,原来黄总讨好自己,是在给他本人找退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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