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蒋溪春在,江子期自然不便将话说得太直白,只是默默的将锅内所有辣子给挑出来,虽然这般做法根本减不了已经入味的辣子鱼的辣味,江子期只是图个心理安慰罢了。
蒋溪春见江子期尝了一块鱼肉之后再也没有进食,于是一直沉默的她道:“太子,这里是否还有其它菜色呢?”
“有是有,只是没有这般有特色。”
辣子鱼是这里的一绝,其它菜都被比得黯淡无光。
“溪春今日不便食辣,可否再点些其它菜色。”蒋溪春道。
易倾欢也明白蒋溪春的良苦用心,这姑娘也不容易,知道江子期吃不了辣,就连自己葵水期都用来做借口,帮江子期上些其它菜色。
易倾欢招呼老板过来要了些不辣的菜色,见江子期还在一根筋的夹着锅内的辣子出来,于是问蒋溪春道:“蒋姑娘,最近可好,都在忙些什么?”
“溪春已经获得入国学的机会,下个月就准备入学。”蒋溪春见易倾欢问话,选择了她最大的亮点。
要知道这大丰女子能入国学的名额只有十个,蒋溪春竟然争取到了其中一个,可想而知她经过多少的努力,也成为了那个千里选一的人才。
“江相,女子入国学是你的提议,现在这里就有个受惠者,你要对她说些什么吗?”易倾欢道。
蒋溪春感激的望了一眼易倾欢,她知道太子是在帮她引话,倘若不是这样,这一晚上江相都不会看她,也不会跟她多言一句。
“没有。”
言简意赅,让其它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易倾欢给了蒋溪春一个无奈的眼神,江子期就这个德行,她易倾欢都不知道该如何打开话题。
正在此时,其它菜被端了上来,易倾欢却站了起来到:“你们先吃,我去个茅厕。”
易倾欢站起来就走,留下江子期跟蒋溪春两人坐在渠边,相顾无言。
既然是去茅厕,江子期自然不好跟着去。
蒋溪春心中紧张,第一次单独与江子期相处,她知道这是易倾欢特意离开给她制造的机会,可是面对此刻低头沉默的江子期,蒋溪春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易倾欢离开了小店,百无聊赖的沿着渠边缓缓踱着步子,她的视线落在一盏牡丹花风灯之上,花瓣之上写着小字,她蹲下拿了起来,看着上面写着一行情诗。
“不负如来不负卿。”
易倾欢看后,勾唇一笑,眼中却透着落寞之色。
世间那么多的情歌诗歌,那么多的情爱话本,那么多的对爱情的千古绝唱,她能熟记,却不能体会。
许是今天是过节,让她特别有些难以理清楚的头绪。
有人说最灿烂的烟火就是见到心爱之人的那一刻,她看了世间万千烟火,却寻不到心中那团最灿烂的光。
有人说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之有情有爱,这是与动物所区别开来的本质特点。
当年她第一次听到这句话,心中一沉。
她无情无爱,无欲无求,她觉得自己是个怪物。
她是个只有躯壳,只有其表,却内心一片空白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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