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倾欢第一次接触朝堂,她发现二品以上的大官官员都是为官好些年的老油条,做起事来很会推卸责任,倒不如稍微年轻的官员们来的有干劲有担当,但是这些事情又不能直接交由年轻官员们来做,凉着其它官员,很容易情绪不满。
在这个时候,倘若闹起内部矛盾来,这国家运行机制更加推动不起来,他们朝廷都乱成一锅粥的话,百姓们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易倾欢身子斜靠在凳子之上,低着头,用手撑着额头,双眉紧蹙。
她也才执掌朝堂第二天就感觉到如此艰难乏累,江子期他还当了宰相好些年,而且做得这般如鱼得水,真是佩服。
易倾欢一想到江子期,就觉得呼吸开始困难,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也无济于事,只能张开嘴,加大呼吸。
就在此时,宁澈端了食盒过来,轻声道:“太子,该用午膳了。”
易倾欢抬头见是宁澈,问道:“这么快就中午了?”
宁澈把食盒打开,将里面的小蝶一碟碟的端出来,接着道:“你早膳没用,中午好歹吃点。”
易倾欢这两日明显憔悴不少,睡眠少再加上吃得少,再强悍的人也撑不住。
“没胃口。”
诸事烦乱,再加上身体很不舒服,哪里有胃口吃东西?
“那宁某只好喂你吃了。” 宁澈轻描淡写,从碗内舀了一勺浓汤,送到易倾欢嘴边,眼里闪着坚定的光,一副今天你不吃,他宁澈就不罢休的气势。
易倾欢无奈一笑,接过勺子道:“好好好,本太子怕了你了。吃还不行吗?”
从漕运之事两人合作开始,易倾欢就很了解宁澈,看似清雅的容颜和气质,其人做事却很坚毅和固执。
他想要去做的事,会用各种办法,各个角度去攻克,也正是因之这种性子,才让在他商业之上乘风破浪而行,做到天下独大的地步。
倘若她不吃,估计宁澈会想出至少五种办法让她吃下了,为了少折腾自己,还是乖乖吃饭。
易倾欢勉强吃到一半,外面就有刑部的官员冲进议政大殿,仓惶而道:“太子,太子不好了!帝都内房屋被毁的流民们现在群情激动,到处烧抢,帝都主干道之上,简直一片混乱!”
易倾欢一听,赶紧起身,冲了过去。
宁澈看一眼没吃完的午膳,无奈摇了摇头,只能跟上。
当易倾欢来到主干道上,见好不容易规整整齐的街道,此刻又是一片凌乱。街上好些百姓厮打在一起,一些好不容易开门的店铺此刻里面一片混乱,甚至有几处已经燃起火焰,显然是有人故意放火。
流民们无家可归,工部又不可能一天之内将所有倒塌的房屋重建起来,最重要的是由于房屋被毁,家里面值钱的东西也是不见踪影,想必是些人趁机摸走,更是让这群人聚在一起抱怨连连,最后越来越气愤,开始找各种毁坏的办法发泄心中怨气。
易倾欢双拳紧握,走过去,沉声道:“全部住手!”
此刻正厮打得起劲的人哪里听得进去,易倾欢见自己的话根本无人理,知晓现在这个时刻只能武力镇压,才能最大限度的减少伤亡。
问题是,现在整个帝都再无一兵一卒,她叫什么人来镇压?
想到此,易倾欢只好亲自动手,走到两个倒在地上的男人,扯住其中一人的衣领,然后踢开第二人的手脚,将两人分开。
“你竟敢踢老子!”被踢的人怒目而视,指着易倾欢凶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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