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倾欢态度不卑不亢,跟乌山老人闲聊几句也就不再多言。
她不是阳成澜,不喜对人巴结讨好,而乌山老人也恰巧最讨厌谄媚,就算见到太子殿下也不会多言几句。
奇妙的是,整个气氛却不显尴尬。
宁澈并排跟易倾欢走在最前面,他偏了头看向易倾欢道:“太子殿下,接下来如何安排?”
“本太子已经制定好一份课业时间表,但是也拿不准,需要你帮忙过目过目。至于乌山老人既然已经来了,就让他先授第一堂课。”易倾欢道。
“好。有什么太子殿下尽请吩咐。”宁澈眉眼含笑,轻声答道。
“当然,本太子不会对扶尘你客气。”易倾欢爽朗一笑,眉眼弯弯,看得人心思恍然。
乌山老人在后面饮一口酒,低头叹了口气。
扶尘与他相交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对一人如此上心,看对方的眼神都与常人不同,简直宠溺至极。
但是反观这个太子殿下,眼中清明之澈,对任何人眼神都是一样,与其说她是个平等对待每一个人之人,不如说她是个没心没肺之人。
最怕就是看起来风流多情之人,其心性却凉薄透彻,这样的人才最伤人呀。
扶尘呀,扶尘,你先祖的后尘,你千万不能再次步上,那简直比炼狱还要折磨人心!
乌山老人后面跟着一直东张西望的张远满,看看远处的天空,看看近处的花花草草,眼珠子一直就没有停过,最后终于瞥见了所有女监生后面的蒋溪春。
蒋溪春低着头,不言不语,默默走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日后他成为这里的夫子,差不多每日相见,倘若单独遇到,那多尴尬,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但是既然两人都不愿意,聪明人就应该将此事忘掉,谁也不提,该怎样就怎样,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算了。
张远满赶紧收回了视线,负手追着前面的易倾欢去了。
之后,易倾欢将女监生们带入了专门安排的学舍,乌山老人站在最前面,立刻口若悬河的跟女监生们讨论起策问之事,其引经据典,诗词连篇,滔滔不绝,听得门外的易倾欢和张远满目瞪口呆,果然是五次状元之人,这实力果然名不虚传!
女监生们听得也津津有味,好些精彩的地方甚至都鼓起掌来,这学府的第一课真是让她们惊艳不已。
易倾欢见乌山老人这般实力也就完全放了心,领着宁澈和张远满,然后叫来了阿霜和阿雨全部聚集到了她的厢房之内。
这厢房不算大,一下子进来了六人,明显有些拥挤,于是易倾欢首先带头席地而坐,让雪玉从书桌上递给他四份课业表,然后给四人看看。
其余四人见太子殿下如此随意的席地而坐,自己自然也不在乎,纷纷盘腿坐下,低头看起课业安排表来。
其间宁澈对易倾欢的课业安排提了几点修改意见,其中一项就是既然女监生们的课业大多都是在学舍内完成的,整天坐在里面,也没太多时间疏松筋骨,长久以往,不利身心。
男监生们每隔一天会有蹴鞠,女监生们又不可能去跟男子们混在一起,这就有些难解决了。
这个问题一提出,易倾欢倒也同意,于是道:“那本太子还要去请一位夫子来教习他们强身健体之术?”
“正是此意。”宁澈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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