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给自己讲个题,结果自己被这张脸撩的整个人差点儿冒火星子。
凭什么,这么不公平。
楚倾辞捏着笔,笔帽套在笔的上端,是一支毛茸茸的羽毛。
“裴教授。”
楚倾辞轻唤了一声,笔端的羽毛若有似无地从裴修严敞开的衣襟处划过。
结果换来男人正色警告,“宝贝剩下的题是不想做了?”
裴修严看了一眼,一旁刚刚打印出来的作业题,显然是有人求小姑娘帮忙问的。
“还有那些题也都不做了?”
楚倾辞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知道若是不把题做完,明天早上睁开眼睛后悔的肯定还是自己。
只能乖乖地开始写作业。
遇到不会的地方,再问上裴修严两句。
只是楚倾辞不知道的是,刚才她的撩闲已经在某教授身上点了火。
裴修严无奈摘了眼镜,出了书房。
回来时,裴修严原本已经快干了的头发又变成湿漉漉的。
只是这把,他没穿睡衣,露出冷白精壮的胸膛。
洁白的浴巾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部间,这美男出浴的模样,看的楚倾辞口干舌燥,连眼神也有些发直。
她甚至有些坏心的希望,挂在小白脸教授腰间的浴巾没掖好。
最好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能掉下来,验证一下万有引力定律。
裴修严岂能注意不到,小姑娘炙热滚烫的眼神,自己哪怕是一块儿冰,都能被她给化了。
将额间的湿发向后撩去,他拿起眼镜布擦了擦眼镜上的水汽,嗓音带着微哑。
“宝贝,可是写完了?”
从小姑娘的表情,他就知道答案,“还差多少?”
楚倾辞撇撇嘴,散去水眸中的旖旎,“还有两道题。”
这么好的氛围,问他煞风景的问题。
家里有一个教授的“好处”就是,上大学了还随时有人问你作业写没写完。
她想她上辈子,应该是小白脸教授的老师。
一天收拾他八遍,罚站二十五小时,连带着家长也没事儿,总去学校报到的那种。
所以小白脸教授哪怕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还有执念,这辈子来逼着她写作业。
只能说因果报应,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楚倾辞已经给自动给自己定了性!
又过了二十分钟,楚倾辞终于做完最后一道题,虽然眼皮有些沉。
但是窝了一肚子的火,还没发泄出去,困也得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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