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葵看着苏老姨娘轻轻几句话就把事情都怪在了自己父亲头上,还说什么,祖父原本就是想把镇南侯的爵位传给父亲,之所以之前一直不为父亲请封,是为了锻炼父亲,真实滑天下之大稽。
江葵真想问苏老姨娘,祖父是怎么锻炼父亲的,不为父亲谋算前程就算了,却把二叔送进军营磨练,利用自己的人脉为二叔铺路,这真的是在磨练父亲吗?
江老侯爷听着苏老姨娘的话,感觉自己也被说服了,觉得之前自己不为江延敛请封是真的为江延敛好,结果这个儿子还不领情,“孽子,你就是这样想的吗?你就不怕为父告你一个不孝之罪?”
大历朝重嫡庶尊卑,同样重孝道,若是真有官员被自己的父母告不孝顺自己的话,轻则贬官,重则直接罢免,以后都不要在想入仕的事了。
江延敛完全不知道自己父亲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虽然小时候自己父亲对自己也算不上好,但还是比较公平的,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父亲就变了,变得他越来越不认识了。
江延敛已经不想在说什么了,留下一句随您,就离开了饭堂。
小苏氏愣愣的看着离开的江延敛还有江葵,远哥儿,不知道,好好的接风洗尘宴怎么会变成这样,之前不是还在说给她请封诰命的事么,还有要给江延敛请封镇南侯府世子之位,当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激动的差点直接笑出声来,结果,短短的几句话,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小苏氏心底忍不住埋怨起江延敛来,大爷也真是的,之前老侯爷一直卡着不给他请封世子之位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老侯爷松口了,却被大爷自己给怼回去了,难道大爷就真的不怕老侯爷向圣上告他一个不孝之罪吗?
江老侯爷看着直接离席的江延敛,气的直喘粗气,话也说不出来了,苏老姨娘一直轻柔的拍着江老侯爷的胸膛,还不断安慰江老侯爷,“老爷消消气,可千万别因为大爷气坏了身体,大爷刚打了胜仗,被圣上赐封,难免心高气傲些,大爷不是故意气您的,等过一段时间好了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江老侯爷听着苏老姨娘的话,更加怒不可遏,“孽子,明儿我就去见圣上,告他不孝。”
小苏氏听见这话,立马急了,急忙跪在江老侯爷身前,“父亲息怒,大爷只是一时冲动,您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大爷最近因为腿伤的原因,心情一直不好,等过两天,他一定会来向您请罪的”,话落看着站在一边看戏的江延光和江延安,“到时候,四弟差事也就有着落了。”
江延安看着向自己求救的大嫂,想了想,二哥那儿他是不指望了,二哥不抢他的东西就不错了,怎么还能奢望自己二哥给自己好处,现下看来,也就大哥那里估计还能漏个汤给自己喝,于是符合小苏氏的话,“是啊,父亲,大哥也是气极了,一时糊涂,您就原谅大哥这次吧,再说了,我们镇南侯府以军功起家,总不能到了我们这一辈,连一个能上战场的都没有吧,到时候我们镇南侯府该怎么立足于京城世家中。”
江延安给江延敛求情的同时,还不忘给自己二哥上眼药,他看不上他这个二哥已经很久了,不过就是比他早出生几年罢了,凭什么好处都给他得了,父亲,母亲偏爱他就算了,又是安排他进军营,又是给他谋夺爵位的,哼,别以为他傻,反正这爵位也轮不到他,他还不如趁现在把水搅混,这样大哥二哥就都会想办法拉拢他,到时候他也能在其中捞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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