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淮阳王立马拉过自己这个闹心的小孙子,连连对连慕荀点头,“太子殿下教训的是,这希哥儿确实是不成样子,本王一定会好好教育他,然后也会送希哥儿进宫给十四皇子伴读,还请太子殿下不要计较希哥儿的童言无忌。”
连慕荀看着被淮阳王捂住嘴巴,愤愤不平的连泽希,哼,小样,叔叔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夙兴夜寐,废寝忘食。
连慕荀心情愉快的离开了淮阳王府,不过从今天希哥儿这事,他也明白了,下手要趁早的道理,他可不希望江葵再被其他小王八蛋们给惦记上。
可连慕荀又想起江延敛的态度,看江延敛今天装傻的样子,明显是不想江葵嫁入皇室的,而且现在自己和江葵还差着辈分,哎,看来自己想要娶到江葵,还是一件任重而道远的事啊。
直到将近亥时,镇南侯府宴请的人才都走光了,无忧园的正厅内此时只剩下了镇南侯府四房的人。
大苏氏等到这个时候才发作,已经耗尽了她的耐心,她虽然和赵栝说了不问他是怎么到了无忧园的后院,又是怎么恰好救了芙姐儿,可不代表她不和长房追究这件事,毕竟,江芙日后是要嫁到赵家的,她虽然不喜欢这个庶女,可也不想在这件事上给她使绊子。
大苏氏看着站在江延敛身边的小苏氏,冷冷道,“大伯,想必你现在已经知道了今天后院碧波湖发生了什么,之前你的夫人走之后,我又仔细问过了芙姐儿,她和我说,她当时是一个人去了湖边散心,但后来她并不是失足落水,而是有人将她推下了碧波湖。”
大苏氏看着镇定的小苏氏,继续道,“忍到现在才说,没有在之前宾朋满座时将这件事说出来,我们二房已经给足了你们长房面子,也全了镇南侯府的面子,毕竟我们都是镇南侯府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江延敛点点头,对大苏氏说道,“二弟妹想的周全。”
大苏氏打断江延敛的话,继续道,“大伯,你先别说,让弟妹我先说完,否则我这口气实在是下不去,大伯,这件事弟妹我左思右想,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芙姐儿一个二房的庶女,究竟是碍着某些人什么了,竟然能招致杀身之祸。”
说到这里,大苏氏像是刚刚想到,“对了,其实准备说,也不是杀生之祸,挨近某人不是安排了一个男人,正好救了我们芙姐儿了么?”
大苏氏看着小苏氏铁青的脸,说道,“可那赵栝是什么人,虽说是他父亲在朝为官,还是吏部侍郎,可这赵栝现在毕竟还是个没有功名在身的人,而且他们文官又和我们武将不同,赵栝要是一辈子都没有科举入仕,那赵家势必会从京城中离开,那我们芙姐儿岂不是还要跟着赵栝回乡下去?”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毕竟这都是可能,可大伯你也该仔细想想,我们芙姐儿今天是代谁受过了,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们芙姐儿不过是个庶房庶女,根本就没有什么威胁,只怕今天这一出,应该是某人专门为葵姐儿设下的圈套,只是芙姐儿运气不好,才入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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