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连慕荀一会儿还想去找江葵,他知道江葵在整个队伍的最后面,旁边只有工部侍郎之女管绛在,他只要让人把管绛支走,就能有和江葵独处的机会,想想,还真是有点小激动,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但当他找江延敛时却没有找见人。
连慕荀原本以为江延敛应该离自己离的不远,结果扭头却没有在近处看见江延敛的身影,连慕荀驾马寻找,然后才在队伍的大后方看见江延敛的身影。
彼时,江延敛正慢悠悠的骑着马,跟在大部队的后面,旁边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将军,就像江葵跟在女子部队的最后面一样。
不过江葵毕竟是女子,而很多世家小姐,夫人都不太能跟得上圣上所在的大部队,所以狩猎的队伍也就自然而然的分成了两个队伍,而江葵就在女子队伍的最后面,也就没有显的太突出。
连慕荀纳闷的是,江延敛一个武将怎么也在队伍的最后面。
连慕荀策马跑到自己未来老丈人附近,然后就听见江延敛的声音。
“荣将军说的可是真的?你可不要看本将军常年不在京城,就胡乱诓骗老夫。”
“江将军说的哪里话,我们武将才不搞那些文官那套弯弯绕绕呢,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要不是本将军那天去看了江姑娘的及笄礼,本将军还真没想起来你这个老匹夫的女儿都已经及笄了,可以嫁人了”,满脸络腮胡,身材魁梧的荣将军说道。
“我跟你说吧,这抚远将军之子杨茼真的是一个不错的人选,算是我从小看大的吧,今年刚满十九岁,长相就不必说了,虽然杨将军黑了点,但杨茼正好遗传了他母亲,白白净净的一小伙子,当然现在可能黑了点,但和他父亲那天生的黑脸可不一样,是这小子练武晒的,但绝对算是武人里长的英俊的一个了。”
荣将军咂摸咂摸嘴,有点口干,自己之前带的水都喝完了,江延敛见状,把自己的水壶给了荣将军。
荣将军谢了一声,喝了口水,继续道,“而且吧,抚远将军夫人管的严,不但抚远将军身边没什么乱七八糟的莺莺燕燕,就连自己儿子身边也没放什么通房丫鬟,说是儿子儿媳感情和美了,抚远将军府才能延绵昌盛,而且,那些劳什子事儿,哪里需要学,只要成亲钱给两本辟火图就什么都会了,根本不需要提前安排通房什么的,就因为这事儿,抚远将军可没少被京城里其他官员笑话。”
说到这里,荣将军也大笑一声,“老子也觉得这抚远将军不是个爷们,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住,这叫什么?好像叫耙耳朵,最近京城里好像来了些南蛮子,他们好像就是这样叫的,哈哈,哈。”
笑完了之后,荣将军才又想到,自己是给江延敛介绍抚远将军之子的,这样说人家父亲好像不太好,急忙着补道。
“怕老婆好,那是疼老婆的表现,你说像咱们这样的武将怎么会真的怕老婆,咱们一拳就能揍的那娘们站不起来,所以抚远将军肯定是真心疼爱自家夫人,才传出了这样的名声,那他家茼哥儿肯定也一样,我觉得就得是这样的才能配的上咱们葵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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