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那辆面包车在跟着我们吗？”姜树问道。
姜树的反侦察意识虽然强，但也是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确认自己被人跟踪了。
现在他才行驶了几百米，所以察觉不出，后面那辆面包车到底有没有问题。
“你忘了我的职业是什么了吗，有没有被跟踪，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何妙柔自信满满道。
她之所以敢这么确信，是因为姜树启动汽车的时候，她就发现那辆灰色面包，车也跟着启动了。
如果说两辆车同时启动是巧合的话，市局出来的这条路这么宽，而且路上的车辆并不多，但这辆面包车却一直跟在他们身后，还保持着稳定的距离，怎么想都有问题。
姜树想了想，决定相信何妙柔的直觉，道：“何警官，看来这顿饭咱们得晚点再吃了。”
既然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姜树必须得先解决夏柳叫来的人才能安心。
不过何妙柔却不同意，道：“那可不行。我今天一直在忙，现在都快饿死了。你必须先请我吃饭，然后我才会帮你。不然的话……”
说着，何妙柔抿唇一笑，作势要去解开安全带，“我马上就下车。”
“行行行，咱们先吃饭！”姜树赶紧道。
同时心里又有些郁闷。
今天明明是他让何妙柔还他人情的，结果现在反而好像是他在求何妙柔帮忙了。
“嘻嘻，这就对了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万一你现在太着急被他们发现了，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何妙柔说话时，虽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但姜树觉得她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于是便也不急着去解决后面的人了。
路上何妙柔打电话定了位置，两人来到世家牛排后，直接被大堂经理带到了一个环境优雅地的包间内。
落座后，何妙柔拿起菜单，不客气地开始点菜，道：“给我来一份剔骨牛排、一份海鲜汤，还有一份芝士蛋卷。你要吃什么？”
“一样。”姜树抽着烟道。
“OK，那就先这样，麻烦快点上菜。”
何妙柔把菜单递给大堂经理，等他离开后，单手托腮地看着姜树，问道：“你能跟我说说，你今晚到底想做个啥不？”
“不能，你待会只需要按我的吩咐做就是了。”姜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嘁，真小气。”
何妙柔撇了撇嘴，然后又道：“唉，我跟你说个事。你之前的那个案子最近就要开庭了，被逮捕的杀手已经交代，他们是欧洲雷蛇杀手公司的人了。
不过他们却怎么也不肯交代究竟是谁花钱买你的命，所以我们市局近期正在考虑，这段时间要不要派人保护你。”
这件事情，姜树老早就已经摆平了。
他正要说不用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改口道：“如果你是在征求我的意见，那我的回答是不用，因为我有自保的能力。但具体要怎么做，还是你们决定，毕竟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办法左右警察的决定。”
何妙柔眉头微皱，但马上又恢复正常，笑道：“那我把你的意思传达给我上司，然后看他们怎么决定吧。”
姜树点了点头，在心中冷笑道，呵，你还想从我嘴里套话，门都没有！
刚才姜树临时改口，是因为他察觉到何妙柔跟他说的这段话，实际上是在套他的话。
原因很简单，何妙柔不可能把市局的内部信息透露给姜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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