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要给我一些，苏牧也不能给我的东西，我才会考虑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事情。”章哲挺直了腰杆，又继续开口。
顾南星勾起了唇角，倒是挺喜欢章哲这副直接不做作的嘴脸的，比他那张虚伪的嘴脸要好看多了。
“我同意让你开私立精神病院。”
章哲冷笑，“就算你不同意，我这边也有很多股东愿意支持，到时候你不同意也没有用。”
顾南星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章哲，“开医院不是一件小事，盛元集团没有经验。”
“比起跟主要以房地产为产业的苏家合作，我建议章叔叔应该选择跟更专业的人合作。”
“例如，北城沈家。”
章哲脸上的表情是惊喜的，“那个手握百万医疗资源的北城沈家？”
顾南星挑起了眉梢，轻轻地颔首，想要将手上的烟熄灭，章哲见状，连忙将烟灰缸推到她的面前。
顾南星客客气气地道了一声谢，将手上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章哲沉思了一会儿，有点不敢相信顾南星的话，“你在沈家有人？”
顾南星思索着要怎么样回答章哲这个问题？
与其说她在沈家有人，不如说，沈家的少主是她的人。
章哲打量着顾南星那张笃定的表情，感觉她不像是在说谎。
“我要证据。”
顾南星从包包里拿出了手机，给沈肆打了一个电话。
沈肆正要出去，在车上接到顾南星的电话，接了起来，“喂？”
顾南星将电话开了免提，“沈肆，如果盛元集团想要跟沈家合作开医院，你会帮我吗？”
沈肆沉默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只要顾副董的一句话，沈家的资源，我愿意跟你分享。”
章哲知道这个沈肆是谁，他是南城医院精神病科主任，他是北城沈家的人？
顾南星看出了章哲还有疑问，又对沈肆开口，“我们章哲董事长听到你的保证似乎还不是很相信你。”
沈肆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着手机，“行，回头让陆立拟一份合作协议。”
顾南星勾起了唇角，“让他现在就拟，先将电子版的发到我手机上。”
沈肆很爽快，“可以。”
他现在恨不得自己能跟顾南星多些牵扯，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私生活上。
顾南星挂了电话，又看向章哲，“等看到有沈家专属印章的合作协议，章哲董事长就没有疑问了吧？”
章哲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但是表情已经很动摇。
顾南星依靠在椅背上，神色从容，“苏家在南城也作威作福一百年多了，时代变了，南城的主人也该换了。”
“章叔叔，我知道比起当别人的狗，你更想要当主人，不是吗？”
顾南星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章哲的心坎上，他点了头，“好，我们合作，你想要知道什么？”
顾南星直接问：“苏牧也挖了我妈的坟，拿走了我妈妈的骨灰，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章哲听到顾南星的话，整个人都是傻眼的，忍不住吐糟了一句，“这个疯子，就是用这件事情来威胁老顾。”
顾南星皱眉，“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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