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还有些担心,但萧绝也清楚,现在他确实不易出面,不然只会让那人抓住可以奚落他的把柄。
看着姜钰头也不回的进了议政殿,萧绝冷着脸去了偏殿。
算是第二次看见这个大昭长公主,燕皇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狠厉。他坐在龙案后,瞧着一身紫色织锦长裙款款而来的女子,已过中年的脸上浮现出虚假的笑,照例又是一番客套的问话。
“公主在王府住的可好?”
姜钰先是行了个虚礼,然后脸色一红害羞似的回道:“多谢皇兄关心,夫君他安排的很好。”
完全就是一副新娘子见公婆的样子!
燕皇笑容一抽,很快恢复了过来,又道:“哦,如此就好,孤这两天忙着政事,倒忘了关心一下公主。”
姜钰很是善解人意道:“皇兄这话就生分了,我既已嫁给了夫君,夫君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哥哥直接唤我的名字就好,喊我公主岂不是生分。”
燕皇嘴角又是一抽,你倒是一点也不生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和萧绝感情有多好呢。
见燕皇又要开口,姜钰抢先一步咯咯笑了起来,她装似开玩笑道:“说来,子沐那孩子也是,前天见了我也是一口一个公主,这要让外人听见,还以为是咱皇族没个规矩了,我这当婶婶的总不能放任不管吧。
哥哥也知道,夫君懒散惯了不大管这些闲事,可我既嫁给他担了这个名分,面儿上总得过得去吧,子沐那孩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叔叔不叫叔叔,婶婶不叫婶婶,这再过几天,怕是连父皇都不知道叫了。
我也是为了哥哥着想,当下训斥了他几句,可好,他身边不知道谁家的野孩子,上来就要动手,你说我堂堂王妃,又是哥哥的弟媳,打我不就是打哥哥吗?哥哥子以后还是让子沐离这样没礼数的孩子远一点的好。”
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意思很简单,就是告诉燕皇,你家孩子没教养,你家孩子的朋友也没教养,既然你这当爹的忙不管,那我作为长辈为了皇家颜面就替你教训一下好了。
燕皇的笑已经僵在了嘴边,好家伙,我还没开始兴师问罪呢,你倒先告起状来了。
将手里的奏章放到一边,他双手搁在案上交叉握着,浑浊的眼打量着姜钰,姜钰凤眼微挑与他对望,到底是久居高位的王,浑身都透着一股迫人的威严,若不是姜钰是重活一世经历过生死的人,此刻怕是会败下阵来。
良久,燕皇笑了,他道:“你倒是很有魄力,比孤的那些孩子强多了。只是,你也说了自己现在担着王妃的名头,那么有些地方就不能去,不然,只会更加有损皇家颜面。”
他指的是姜钰逛青楼的事儿!
也就是说,自己时时刻刻都在被人跟踪着!理清这一点,姜钰心沉了下去,燕皇告诉她这些是什么意思?
“孤知道,民间都有新娘子成亲三日回门的习惯,你千里迢迢嫁来燕国,这门肯定不能回了。放心,孤已经差人送了大礼给你父皇,相信再过几天你父皇就会收到。”说着,他停了一下。
姜钰的心瞬间又揪了起来,送礼?你会这么好心?还是说,这礼物藏了什么别的东西?但又不太可能,昭皇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什么东西到他手里都要经过层层筛选,如果那大礼里真藏了什么,一定会被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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