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早逝,先皇已故,萧绝一个人对着这载满他爹娘爱情故事的池子,内心又是怎样的波澜呢?
太液池边载了一排垂柳,风而吹过柳枝轻扬,已经过了柳絮如雪的日子,这样青翠的枝叶也是一番美景。
前提是如果没有人打扰的话。
“哪儿来的不长眼的奴才,见到贵妃娘娘还不跪下。”尖利难听的太监音,刺的姜钰一阵耳鸣。
她的视线从太液池畔的垂柳移到说话的太监脸上,又从太监的脸上移到被宫女簇拥着的一身华丽宫装的女子脸上。
符嫣是听说皇上突然怒火冲天的宣萧子沐进宫,心有担忧才匆匆的赶往议政殿,想要查看一下是什么情况。
她穿着一身鹅黄宫装,妩媚中透着俏皮,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发挽着复杂的灵蛇髻,额间发隙点缀着一颗饱满圆润的珍珠,显得灵动很多。
她扶着宫女的手,妩媚的眼打量着这个在太液池畔挡住了她去路的女子,红唇微勾似笑非笑。
姜钰站在那里,她今天穿的是清河准备的一套深紫织锦长裙,裙裾上和萧绝同样的是用暗金线织就的繁复云纹。用一条黑色织锦腰带将不堪一握的芊芊楚腰束主。
三千秀发绾成朝云近香髻,髻左侧簪着碧玉金雀簪,雀嘴处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额间一点朱砂痣,清冷凤眼凉淡的看向符嫣,点了胭脂的唇红而不妖,通体看去倒更显高贵冷艳。
宫里何时有了这等长相的女子?符嫣扶着宫女的手抓紧,长长的护甲刺进宫女的胳膊,小宫女苍白着脸不敢吭声。
姜钰内心已经波澜壮阔,若说在见到萧子沐时她是满腔仇恨,那么现在她只想扑上去将符嫣吞噬入腹。
一想到爹娘的死和符嫣有脱不了的关系,姜钰恨的牙齿都能咬碎,萧子沐害她爹娘,她尚能理解;可是符嫣呢?符嫣怎么能帮着萧子沐残害爹娘?难道就因为她不是爹娘亲生,所以可以没有一点感情的置她们于死地吗?
见姜钰还是站在那里不动,刚说话的太监又喊道:“看什么看,说你呢,你哪个宫的?居然敢挡娘娘尊驾,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太监也是个踩低捧高的,见姜钰眼生,就当成了是后宫里不起眼的小妃子,说起话来又尖酸又刻薄。
姜钰冷笑,这么宽的路还过不下你们这些妖魔鬼怪吗?既然你主动招惹了本王妃,那本王妃不回应一下岂不是不给你们面子。
在符嫣打量的视线里,她朝说话的太监走过去,然后站定,将今天心里所有的怒火聚集在右手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挥在了太监的脸上,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啊。”这一幕发生的太快,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的美人居然敢动手打人,而且打的还是贵妃的人,那些簇拥和符嫣的宫女没忍住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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