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心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床边,苍老的手抖啊抖,实在不知该如何下手,王爷,这诊脉您得把王妃的手给我啊........
可是姜钰抓得太紧,他又不愿意去掰开她的手,只能学着大夫的样子蹲在了床旁边,将姜钰的手带到床侧,让大夫把脉。
片刻之后,胡子花白的大夫额头上开始冒起了冷汗,再过一会儿就变成了满头大汗。
暗一瞧着自家主子蕴满雷霆之怒的眼睛,简直要吃了大夫一样,饶似缺心眼如他,都察觉出了不对劲。
这戏未免演的太逼真了些。
和清河对视一眼,俩人表情都从刚开始的不以为意,变得凝重起来。
大夫抬袖擦汗,跪首道:“王爷恕罪,娘娘.....娘娘怕是不行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暗一和清河脸色皆变得很难看,而萧绝脸色则已经阴沉的要结冰了。他用空着的手一把提起大夫的衣襟,怒道:“你说什么?给本王再说一遍。”
大夫抖若筛糠,当真又重复了一遍:“娘娘.....娘娘怕是不行了!”
不等萧绝发怒,清河已经扑了过来,看着床上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姜钰,她一下子红了眼圈,“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抓住大夫的胳膊,睁圆了眼睛道:“你是不是老眼昏花误诊了?你再瞧瞧,你再诊一下。”
大夫都要被俩人吓哭了,“哎呦,姑娘啊,我行医数十年,断没有诊错之理,再诊也是这样啊。”
清河还是不能相信,怎么可能?出门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萧绝松开了手,怒吼道:“都给本王滚出去。”
他说的是‘都’,包括的暗一和清河。
纵然心有戚戚,可是在萧绝浑身散发的强大威压下,暗一还是把红着眼圈的清河拉了出去,而大夫早经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大夫这一走,东陵王妃命不久矣一事,一定会很快传遍整个燕都!
萧绝握着姜钰的手,力度很大,几乎要捏断姜钰的指头。他还是不太能相信这突然发生的变故,刚才还好好的和他谈笑风生的人,怎么突然就成了这个样子?
因为姜钰抓他的手抓的很紧,他走不开,干脆就一直坐在床沿边,从上午坐到下午,下午的时候宫里果然来了人,还是上次来的那个宣旨太监。
说是燕皇听说了王妃的病情,特意派御医前来看看,说是看看,实则不过是为了探探真病还是假病。
萧绝听完高邑的话,如墨漆黑的眸子冷冽如刀的落在高邑身后的御医身上,他缓缓勾起唇角,嘲讽的笑道:“你回去告诉皇上,王妃如果有事,本王必不会善罢甘休,他做初一,就别怪本王做十五!”
高邑脸色一僵,他扫了眼床上躺着的人,一脸的青白,眼圈发乌,唇色呈淡紫色,还有这一屋子淡淡的血腥气,心道:看来东陵王妃是真的病的不轻,可是,东陵王这话怎么听着,王妃的病和皇上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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