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他自己颓废了,而是姜钰从昏睡开始握着他的手就没松过。
他也想过掰开姜钰的手,可是看着姜钰随时都会断气的模样,他就狠不下这个心了。所以这些天里,他基本上就没离开过床,困的厉害的时候就睡在姜钰身侧,听着她微弱的呼吸,一夜反而都没敢闭眼。
折腾了这么些天,他哪儿还有心思去管什么仪容仪表。
直到第七天,清河照例端了饭菜放在桌子上,萧绝靠在床柱边小憩了一会儿,就听屋子里突然响起了两个字。
“好香!”
很虚弱的两个字,却像平地一声惊雷将摆菜的清河和小憩的萧绝都惊了一跳。
“好香,做了什么好吃的啊?”
清河端盘子的手抖了起来,她又红了眼圈:“娘.....娘?”
而萧绝握着姜钰的手抓的很紧,睁着一双几天几夜没有休息布满红血丝的眼,他呆呆的看来姜钰一会儿,像是反应过来。
床上躺着的姜钰,睁开一双神采飞扬的眼,要不是脸色好青白的难看,真让人以为她只是睡了几天,但事实上对于姜钰而言,她就是睡了几天而言啊。
清冷的凤眼瞥到萧绝身上,姜钰噗嗤笑了出来,“哎呦,我说萧绝,你那什么鬼样子?”
萧绝终于反应了过来,随即眼角一抽,眼底暗潮汹涌,这个时候再猜不出她玩的是什么把戏,那他就不用活了,
那一瞬间,萧绝特想掐死这个笑容满面的姑娘!
从床上撑起身子,姜钰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拂袖而去的萧绝,嘟囔道:“这人又发什么疯?”
清河第一次觉得王爷很可怜。
给姜钰背后垫上靠枕,清河才缓缓的跟她叙述了一下她昏迷的这些天发生的一些事。听说符嫣要受的苦时,她勾唇冷冷一笑:“算是便宜她了,这次留她一张脸,下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那日在宫里相遇,她只将毒撒在了符嫣的衣服上,所以才保全了她一张脸。
又听到萧绝这几天一直守在她床榻不眠不休,姜钰心虚了,咳咳,这个不能怪她嘛,她也是第一次用这种药,怎么知道发作起来会这么猛烈,她也想提前告诉萧绝的,可是刚要说的时候,药效居然发作了,她不是故意的啊!
拖着好几天没出饭的虚弱身体,姜钰吃了低啊清粥和菜,打算先滋养一下五脏庙再去给萧绝赔不是。
吃过饭,身上终于有点力气了,她重新洗漱了一下,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才去找萧绝。
姜钰和他成亲也有好些天了,但两人真正同床共枕的也就新婚那一夜,其余的俩人都是分房而眠,萧绝的房间在书房旁边,姜钰先去的书房,见里面没人,才去了萧绝的房间。
房间门虚掩着,门口也没见暗一他们把守,姜钰就大摇大摆的推门而入了,脚一踏进去她就觉出了不对劲。
檀香袅袅的房间里,左侧竖着仙鹤展翅的屏风,屏风后传出来哗啦啦的水声,透过白色屏风,隐约可见里面的人影。
姜钰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因为屏风后的人貌似......貌似在洗澡!
虽然上一世的时候,她都是要当孩子娘的人了,但那不代表就不红害羞不会脸红了啊。
她低头一步一步小心的往后退去,一个不注意撞到了门边一人高的花瓶,她吓得赶紧去扶,可是花瓶有些重,她扶的时候撞到了门,屏风后的水声戛然而止。
姜钰吓得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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