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酒楼的二楼,姜钰坐在楼梯口的贵宾房里,捧着腮帮子一边喝茶一边听着楼下人的议论,清冷凤眸波澜不惊,神色淡然。
对面坐着的是火红罗裙的姑娘,姑娘长得英气十足,脸上一朵红色鸢尾花开得娇艳,给英气的外表添了几分艳丽。
她今天穿的紫色罗裙,特意挑萧绝不在府上的时候出的门,为了低调行事,出门的时候还特意戴了个斗笠,斗笠围了一圈紫色纱幔。
喝完一壶茶,俩人还是谁都没有开口,风奴清河皆在外面等候,屋子里就她们两个,玩着谁先开口谁就输的游戏。
听到下面的人从常家媳妇谈到六王妃,姜钰突然笑了:“死了那么久的人了,这些人还能谈的津津有味。”
朱颜抱着个酒壶,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只手撑在桌子上,闻言也笑道:“只要能抨击别人,死多久都能被拿出来说事。”
姜钰道:“所以你让风奴送信邀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听这些八卦?”
朱颜仰头灌了口酒,道:“我有那么无聊吗?好王妃,你家那位是不是让你防着我?你从进门开始就戒备的很,我又不是财狼虎豹。”
被拆穿心思,姜钰淡淡一笑。
朱颜又道:“你们这些人都无趣的紧,墨守成规,古板迂腐,我还以为你是个例外呢。不过跟那什么六王爷比起来,你也算好的了,那个人,笑里藏刀,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钰挑眉,诧异看她:“你倒是什么话都敢说,就不怕六王爷知道了拆了你这酒楼。”
朱颜哈哈笑了:“他敢,就是他老子来也得掂量掂量。”
呵,好大的口气,姜钰道:“有什么不敢的?你还能不让拆?”
“那倒不是。但我会让他赔偿的。”
让皇上赔偿?脑子怕不是有病。
“他要不赔呢?”
“那我就拆他家的房子,或者拿回相应的报酬,就像你一样,我可是偷偷去看了,那一身的脓包,咦~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跟她什么仇什么怨啊?还不如一刀砍了她来的痛快。”
听她提起符嫣,姜钰握杯子的手捏紧,脸色不变,淡道:“你喝多了,慎言,贵妃与我何干?”
朱颜抬手拂过脸上鸢尾花,把酒壶放在桌子上,笑道:“我是诚心与你相交,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告诉别人,你不知道,老皇帝听说你中毒了,脸色那个难看呀,跟锅底有的一拼,我听说,你老公可是为了你一怒之下闯皇宫,拿着把剑斩了不少人,看不出来啊,他还挺男人。”
姜钰一愣:“什么?老......公是什么?”
“萧绝啊,你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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