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灌了一口,“还有,我提醒你一句啊,打蛇打七寸,打偏了,惊到蛇,它会反咬回来的。”
看她喝的豪爽,不免也勾起了姜钰的酒瘾,说是酒瘾又不合适,毕竟她酒量差的可怜。
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姜钰道:“不一定要打七寸,先吓一吓也是好的。”
朱颜嗤她:“吓一吓?我怕你吓的是条毒蛇,还是条成了精的毒蛇,缠上你你甩都甩不掉。”
姜钰听她话中有话,敛了笑意问道:“什么意思?你知道些什么?”
朱颜还要再喝,却发现酒壶已经空了,她酒量比姜钰好太多了,一壶酒下肚人还清醒的很,眼神也清明的厉害,扔了酒壶,她站起身走到窗户边,从虚掩的窗户往下看,一楼人语纷杂,琴乐声声都压不住窃窃私语。
而一楼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坐着几个男人,样貌普通,穿着打扮普通,桌上一壶酒,几碟菜,看似在聊天,可那壶酒半天都没人倒,桌上的菜更是动都没动,那几个人有意无意的往楼上看。
朱颜合上窗户,回头对姜钰道:“你们和老皇帝闹掰了也好,这样萧绝也不用畏手畏脚藏头缩尾的了,他蛰伏多年,终于要出手了。”
越听,姜钰眉头皱的越紧,这个掌柜的,未免知道的太多了。
朱颜见她表情,又笑了起来:“嗳,早说了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再说了,就你家萧绝那演技,还差得远呐,说是纨绔风流,也不见他真的和哪个女的上|床,这么多年连个崽子都没见他下,还混迹青楼,你去问问那些个姑娘,有谁碰到他一片衣角?这做戏要做全套,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漏洞百出,也难怪燕皇不信他,我是燕皇我也不信。”
姜钰噗嗤一下没忍住也笑了,哎呦,她就喜欢这种姑娘,原来不止她一个人觉得萧绝演技差啊,听听这话说的,简直不要太贴心。
笑完她又觉得自己笑的不对,嗳,朱颜说的可是你夫君啊,人家把你夫君说成那样,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可是.....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啊。
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她正襟危坐,一本正经道:“咳咳,你这话说的,嗯,说的太直白了些,萧绝他,唔,还是很不错的,纵使演技差点,脑子还是不错的。”
朱颜又坐回原位,脚又踩在之前的凳子上,捏了颗桌上的花生米,扔进嘴里,边嚼边嘲讽道:“他也就剩脑子了。”
许是受朱颜的影响,她内心里那股子不羁劲儿也上来了,学着朱颜踩在凳子上,她也捏了颗花生米,辣脆辣脆的,然后对门口的清河道:“清河,去给我拿壶酒,我和掌柜的一见如故,今儿要好好聊聊。”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应了声。
姜钰又对朱颜道:“你这姑娘挺合我心意的,脾气对我胃口,可惜是个姑娘,你要是个公子我肯定把萧绝休了嫁给你。”
朱颜道:“姑娘怎么了,姑娘也能拜堂成亲啊,在我家乡,姑娘跟姑娘成亲,公子跟公子成亲的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啪嗒’,花生米掉了,姜钰惊讶道:“你家乡是哪儿啊?民风如此开放?”
朱颜咯咯笑了:“我家乡离得远,你肯定没听过,这算什么开放,在我家乡啊人人平等,哪儿有什么男尊女卑,老婆出去挣钱老公在家带孩子的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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